第27章 拒絕倒帶(第2/3 頁)

但他們非用了一種最多餘的儀式。恐怕就是為了給我上眼藥。”

“誒你之前說這個寧宵月就是凌什麼，還是要殺你的人之一，那她這樣是打算恐嚇你？”

“我剛才上樓的時候碰見她了。我總感覺……”左喬歇了口氣，抬起眼，帶著點興奮，“現在對彼此身份最開誠佈公的就是我倆。她不一定是給我發死亡威脅，也許只是提醒我，之前島上的人還沒死光，事兒還沒完。”

“不行我腦子亂套了。”

“那就別想了，”左喬招呼勾羽趕緊回床上來，“剛才是情急之舉，留你一個人在這兒實在抱歉。”

“你還是別這麼善解人意，我可以自己閱讀理解。”

左喬魚一樣滑進被窩，再不管勾羽啪得一下把燈全關了。勾羽剛想找找手機放在哪兒，燈一滅氣不打一處來上手給了左喬胳膊一巴掌，氣呼呼也躺下睡覺。

胡陶收到了柴露的訊息，沒來得及回覆家門便被敲響。開門時柴露站在門口，臉上還是一如既往融化冰川的笑容，隨著他一起到來的還有一陣麵包麥芽的香氣。

“我來的不唐突吧？”

“咱倆的關係，計較唐不唐突也沒意義。”

胡陶領柴露進門，掃視了一圈客廳的整潔情況，看到樣板間一樣的擺設之後，情緒從苦澀變成了得意。

他和柴露從來沒正經多說過一句和工作無關的話。在胡陶的標準中，他們只能算同事，遠遠不是朋友。胡陶內心深處是想和柴露做朋友的，只不過一直在猶豫交朋友花的時間和精力自己能不能負擔得起。

“隨便買了一點麵包，最近開的麵包房味道都不錯。你家樓下好像還有一家，你以後要是早上沒空可以去買了到單位吃。”

“你還真，真挺會過日子的。”

“一個人嘛，工作這麼累如果下班只用來睡大覺或者煩惱，心理負擔會很重。我還給你帶了這個。”

胡陶跟在柴露身後，摸了馬克杯想給他倒水。柴露拿出兩袋咖啡豆擺在廚房島臺上，胡陶盯著兩隻袋子，腦子裡是已經空了許久的儲物櫃和混著木頭味兒的咖啡餘香。

“你怎麼——”

“水，水滿了。”

胡陶趕緊挪開水壺，面上尷尬地把水杯遞過去。他這陣子一直在咖啡廳裡，喝肯定是沒少喝，但每次都要等著藺霜閒下來往上送，讓他生出濃濃的腐敗感。

“咱倆這也算第一次正式以私人身份見面吧，不好送什麼貴重禮物，想起你我都喜歡喝咖啡就挑了我喝著不錯的牌子。順便算賀禮。”

“賀禮？”

柴露喝了口熱水：“你可以復職了，明天就能回去。我也是主動請纓，局長同意我來告訴你這個好訊息。”

“真的？盧震說的？”

“不是他。現在的局長姓曾，曾哲茂。”

“……看來這一仗他們是徹底失敗了。”

“我以為你早就想到了。他們的失敗是自上而下也是自下而上，硬要解釋只能說種因得果。其實之前顧明朗那邊大豐收就預示著他們的頹靡之勢，死鴨子嘴硬罷了。把你撤掉只是圖個安心，沒人覺得停了你的職能挽回什麼。”

胡陶重嘆一聲，坐在沙發扶手上看著對面花白的牆壁，心如亂煙糾纏又破散，悔恨與惆悵，鬥志和迷茫同一時間點燃，燒出一支不好聞也不安神的香。

“對你朋友我很抱歉。”

“大家都自身難保，不能怪任何人。”

“但之後的事我大概能幫到你。”

柴露走到胡陶對面坐下，在胡陶不解的眼神中開口：

“有人去報案了，就在今天上午。你猜是誰？”

“……猜不出來。”

“是一對老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