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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羲柯用鼻子抵了抵我的臉，閉著眼自言自語。

&ldo;我把她殺了，一刀一刀把她分解了，我要讓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在背叛我，她怎麼可以不要我，你說……她是不是活該。&rdo;

我不止怎地，突然就想起了那塊墓碑，碑上的刻著何惠珍的那個人，還有陸頁禾的話：他殺過人……他殺了自己的母親……

陸羲柯突然扔了手中的刀，他鬱鬱寡歡的望著我。

&ldo;可是你呢？我該拿你怎麼辦呢？&rdo;

我以為陸羲柯會讓我落地跟何惠珍一個下場，可是我沒想到他卻在這個時候收了手。

陸羲柯伸手碰了碰我的臉，他突然變得惶恐起來，聲音愕然。

&ldo;我不能殺你，可是我又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傷害你，慕欒，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我不想在那麼痛苦了，得到她的屍體之後我一點也不開心，我每天每天都會做噩夢，我夢見她回來找我了，可是……她還是不要我，她恨我……&rdo;

陸羲柯看起來有些痛苦，他吻了吻我受傷的地方，唇上沾滿了我的血液，懨懨的開口：&ldo;慕欒，我病了。&rdo;

我點頭，可悲的望著他。

陸羲柯，你病了，可我卻治不好你。

他似乎有些急切，暴躁的想為自己的戾氣尋找一個出口，陸羲柯伸手扯爛了最後一層阻礙，一破而入。

我痛的痙攣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閉上了眼。

真疼……

陸羲柯做完之後睡著了，我趁著他睡的正沉的時候，貓著腰下了床，身上的傷疤已經凝固了，雖然有些疼，不過咬咬牙也過去了。

接下來最重要的是衛君珩的事。

就在我出神準備穿衣服的時候，卻被陸羲柯抓住了手……

&ldo;別走。&rdo;

我一慌，以為他醒過來了。

轉身一看，沒想到他竟然是在做夢。

籲出一口氣，動作輕柔的將他的手指扯開，踮著腳走出了房間。

但我沒想到在我離開後，有一雙眼睛驟然睜開盯著我的背影發呆。

&ldo;喂，老邢，找個時間動手吧。&rdo;

我更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行為竟然直接葬送了一個人的生命。

……

江城療養院。

我還沒進門，剛巧撞上站在門口的衛美佩。

&ldo;怎麼樣？你哥呢？&rdo;

衛美佩探著頭往外看，不知道在看什麼，表情有些神秘，見我來了，才收回目光，沖我赫然一笑：&ldo;在裡面等你好久了，趕快進去吧。&rdo;

我吸氣，攥緊了手，彷彿第一次見他一樣，伸手輕輕的撫上了門把，莫名的緊張起來。

再見到衛君珩，我激動的差點落下淚來，推門看見他正盯著我看，眸中還是亙久不變的深情，雖然整個人還是很虛弱，但可以看出來他已經洗漱過一番穿戴好等了我很久了，帶著笑手中還攥著一束玫瑰。

&ldo;君珩。&rdo;

我一張口就再也抑制不住，眼淚唰一下掉了下來。

衛君珩眼眶也紅了，他還不能下床，只是著急的伸手想抱我，哽咽的說了句：&ldo;傻子，哭什麼呢。&rdo;

說完他自己也哭了。

我順勢跑過去撲在了他懷裡，抓著他的衣服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