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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和文衡已經在一起了,你作為前任,難道不知道在這裡糾纏不清是一件很沒品的事情嗎?&rdo;容溪說話的時候不敢看文衡,他不過撞著膽子替文衡演一場戲,其實心裡有點擔心文衡會生氣,可冒充現任男友的感覺其實挺刺激。
容溪眼中對文衡的喜歡真真切切,讓北書凌不得不信,可他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ldo;我想聽你說,阿衡,是真的嗎?&rdo;
&ldo;是的。&rdo;文衡剛剛還小心翼翼擔心容溪,可現在小朋友自己都站出來了,他也就沒有什麼顧慮,&ldo;我們倆一見鍾情,滿意了嗎?&rdo;
&ldo;一見鍾情&rdo;四個字,不但聽進了容溪的耳朵,這振動從耳膜一直傳遞到心裡。而心臟似乎著急想要將這四個字吸收,極度企盼這是真的。
&ldo;我不信,你騙我……&rdo;
就在容溪即將相信文衡這句話的時候,北書凌的話像是一記凌厲的鞭子把容溪抽醒。容溪啊容溪,別自欺欺人了,不過是、不過是文衡想要北書凌趕緊離開的說辭罷了。幹什麼丟人現眼?
可容溪心裡難免有點微微的發酸,文衡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借自己和他的關係撒下這個謊,說明文衡非常信任自己這才敢這樣胡說八道。
這樣的信任,也讓容溪從心底滋生出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既然文衡可以開這樣的玩笑,那是否意味著他可以在這樣特殊的一個情景下,也順著文衡的意思,稍加&ldo;假裝&rdo;一下,享受一下&ldo;臨時男友&rdo;的權利呢?轉過身還可以當成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就像是文衡說&ldo;一見鍾情&rdo;也是為了讓北書凌知難而退。這種想法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就在內心瘋狂地增長起來,越演越烈,幾乎不可澆滅。
容溪不知道這樣的渴望從見到文衡的那一刻產生的,還是文衡對他說第一句話產生的,意識到它已經濃烈到自己不介意它可以以如此荒誕的形式出現的時候,容溪再也抑制不住地湊過去,下一刻,容溪的嘴唇主動碰到了文衡的薄涼的唇色上。
好像蝴蝶停留在花蜜之上,輕盈卻依戀,旁人看來只是飛行疲憊的一時停歇,實則是對花蜜本能的渴望。
又熾熱、又誠懇。
初次接吻,容溪不大知道接吻應該是怎樣的,只打算淺淺地碰一下就離開。可容溪剛有退縮的打算,就發現自己的腰被一隻手有力地握住了,將自己與眼前的人拉近一步。
這下,不僅僅是嘴唇相貼,連心臟的距離,也被拉得非常近。不知道是否是自己恍然之間的錯覺,容溪感覺到自己和文衡心跳的頻率錯落著,像是此起彼伏的鼓樂之聲,激勵著這個吻。
就在容溪覺得已經足夠沉溺,該清醒一點否則將會萬劫不復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一個溫軟的東西添了一下!
不用猜也能知道是什麼,心理上的刺激令容溪想要驚撥出聲,可文衡趁著這個間隙,順利地長驅直入。
接下來的事情,已經全然超出了容溪的意料。唇齒之間的每一寸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對方的吮吻,像是要最大限度地攫取自己的氧氣一般,容溪卻覺得不僅是氧氣,就連靈魂都要被對方撕扯過去。
容溪記得之前被文衡親吻過臉頰之後,就做了一些列被文衡深吻的夢。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境,羞於啟齒的鏡頭,哪一個也不及現在文衡所給予的衝擊力更大。
這是在做夢嗎?
這不是在做夢嗎?
如果不是夢,文衡怎麼會吻他?
如果是夢,又為什麼感覺這樣的真實,真實到他能清晰地嗅到文衡的氣息,感知到他的心跳。雖然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