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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漁煩躁地躲開,彎著身體滾到床那邊,驚奇地發現雙腳沒有被束縛了。
他坐起來,看著腳踝處的淤青防備地看傅青成一眼,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
傅青成坐過來,從後面抱住他,舌頭舔舐著他萎縮的腺體。
白漁渾身犯噁心,難受地站起來,衝進衛生間,開啟水頭開始洗手。
傅青成跟過來,靠在門口,看了他一會兒,又自然走到他身後,手從他腰側伸出來捏住他的手幫他洗。
「大早上洗手洗這麼認真啊?」傅青成以為他只是單純要洗手。
白漁一言不發,把手從他手裡扯出來,轉身出去。
吃早飯的時候,傅青成先給他盛了碗海鮮粥,放在他面前:「把這一碗吃完,今天就讓你出去玩怎麼樣?」
白漁探究地看他。
他捧住白漁的臉親一口:「我發誓,不騙你,但是要讓保鏢跟著。」
白漁皺眉凝視著面前的碗,還是拿起勺子主動吃起來。
雖然傅青成極有可能在騙他,但是出去玩的誘惑太大了,白漁受不住。
但這一碗海鮮粥他終究沒吃完,吃了一大半就開始吐,吐得滿臉都是淚,漱口回來還在努力要吃。
傅青成心疼地給他擦去眼淚,讓他不吃了,今天也可以出去。
於是半個小時後,白漁被三個保鏢簇擁著在一年多以後,第一次踏出了小區的大門。
外面的一切都變了樣,他平日裡能看電視,但不能用手機,對這些變化的感知都很延遲,親眼見到的震撼讓他長久地逗留在商圈附近。
但一個小時後,他乘車去了郊外的墓地,在傅柏吟的墓碑前坐了一天,哭得眼皮腫起來,最後靠著墓碑睡著了。
睡過去的最後一句話是:早知道後面會這樣,一開始就不該喜歡你。
傅青成下了班就趕過來,把睡著的白漁抱在懷裡,把他放在車上後自己越想越氣,拉開車門下來對著傅青成的墓碑踢了兩腳。
後來幾天出去,白漁就會被傅青成特意囑咐不能去看傅柏吟。
白漁不說話,但也沒有再去。
有一天白漁去商圈逛了一圈,正是小長假,人比之前多了不少,白漁和一堆人乘電梯,保鏢一抬頭就找不到他的人了。
找了十幾分鐘都沒有找到,保鏢焦急得轉圈圈,正要給傅青成打電話,一回頭發現白漁就站在四樓看他們。
他們都以為這只是一個意外,白漁也說人太多,一不小心和他們擠散了。
所以保鏢沒有一個人給傅青成說這件事。
……
距離易感期越來越近,傅青成也能感覺白漁變得越來越不抗拒他的接近,至少在那種事上不太抗拒。
直到易感期前兩天,醫生來給白漁做在傅青成易感期前的最後一次檢查,看了檢查報告後問傅青成:「夫人在吃避孕藥,您知道嗎?」
傅青成當然不知道,但這句話突然就讓他明白了白漁最近為何不抗拒做那些事。
當晚他在後花園找到那瓶被白漁藏起來的避孕藥。
白漁回來的時候,傅青成扯著他的衣領把他拖到主臥,指著桌上的避孕藥問他:「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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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吟(飄飄版):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要了我老婆還踹我墓碑子!
我改改改(╬◣w◢)
第6章 6
房間裡靜得出奇,白漁甚至能聽出傅青成氣得牙齒碰撞的聲音。
他被傅青成扔在床上,一隻手撐在背後把上半身撐起來,尋釁地看著傅青成。
「說話!」傅青成把領帶扯下來捏在手裡,青筋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