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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人做了假證,在拿到假證的那天,他賣掉了傅青成用幾千萬買下來的項鍊,換取了幾百塊當做路費,找了一個私家車,讓司機送自己去客運站。
在距離客運站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傅青成的車攔住了他乘坐的私家車,司機被人叫下去,然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
白漁被傅青成拖下車,塞進了停在一旁的豪車裡。
在車上,白漁被按在後座強行接受標記,beta那乾癟無用的腺體被傅青成翻來覆去地咬。
「還真以為你跑得了啊!」傅青成恨得牙癢癢,他不過出差幾天,白漁就從家裡跑出去了。
他真恨不得把白漁別在身上,走哪裡都揣著。
回到別墅,白漁才發現下人都被清理下去了,整個別墅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明白免不了一頓重罰。
從進門開始,白漁就不著寸縷,從門口一直到沙發,他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但傅青成鐵了心想聽他說什麼,聽不見只能讓他發出點別的聲音來,動作又兇又狠,撞得白漁幾乎暈厥。
中途傅青成去喝了一次水,白漁承受不住,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拖著沒有半點力氣的身體在樓梯上爬。
爬到一半的時候,腳踝被人抓住。
身體快速被翻了一個面,嘴裡渡過來一口水,他嗆著咳出來,傅青成就又覆上來。
白漁受不住,手撐著往上爬了一梯,傅青成追上來,進得更深。如此反覆,竟然爬上了二樓。
到了床上,他哭得兇,傅青成看他哭得泡腫的眼皮有些可憐他,但一想到他心存逃跑要離開他這件事,心又狠下來。
他狠狠地把白漁翻了個面,從後面進入,捂住白漁的嘴不讓他洩露出哭聲,逼著白漁抬頭和他一起看向對面。
傅柏吟的照片掛在牆上,笑著盯著他們。
「看見了嗎?」傅青成問他,「你不是喜歡他嗎?」
白漁「嗚嗚」兩聲,要把頭埋下去,但傅青成一隻手繞在他下巴下面勾起他的頭,讓他沒有辦法低頭。
「你再跑,我讓傅柏吟死了都不安寧。」
他總是這句話,拿死了的傅柏吟威脅白漁。
白漁在這個世界上掛唸的東西不多,傅柏吟是他還牽掛的事物中最重要的那個。
所以傅青成總能用這句話來拿捏白漁。
但這一次白漁面對這句威脅的話語也不低頭了,把嘴唇咬得出血也不肯道歉。
一晚上過去,白漁的肚子裡裝了太多傅青成的東西,他哭得要暈厥過去,傅青成都不肯放過他。
那句道歉始終沒能從白漁嘴裡聽到,天一亮,傅青成就狠下心把白漁扔到了這裡,隨後拿上東西出差去了。
白漁眼神飄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那天的事回想起來依舊後怕。
他抬起頭,目光呆滯地看向傅青成精神抖擻的某處,捂住頭要把自己縮成一團。
「怎麼了?」傅青成問,「不會說話了,傻了嗎?」
易感期折磨得他頭腦腦子清醒,漸漸地快要忘記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只想要拉著白漁儘快沉淪。
所以他沒有再逼著白漁討要那句道歉,拖著人上了樓,面朝著傅柏吟的照片讓白漁坐在身上。
白漁不知道變換了多少姿勢,他哭得嗓子變得嘶啞,眼皮沉重得掀不開。
後頸傳來疼痛感的時候,白漁被傅青成從後面伸過來的手捏住下巴,強迫他睜開眼去看牆上傅柏吟的照片。
「白漁,跟他說說,你現在在誰床上。」
傅青成又在嘗試對白漁那乾癟的腺體灌輸資訊素,這當然沒什麼作用,只能把白漁的後頸咬出血而已。
白漁曾經嘗試過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