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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去,阻止著阿鳳。
“不能開啟?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阿鳳,開啟。”福晉的冷冷地笑著,好像已經抓到了我的把柄。
“是,福晉。”阿鳳應聲道。
我沒有再阻止阿鳳,我不想讓人誤會我就是偷人金簪的賊。如果瑞鶴圖現世,會給我帶來災難的話,那也是天意。
“福晉,金簪藏在畫裡。”阿鳳的話,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定睛一看,瑞鶴圖已經開啟。在巍峨的宮殿之上,在霞蔚的雲氣之間,盤旋屹立著十八隻姿態各異的白鶴。一隻金燦燦的髮簪,在宣德門上閃閃發光。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金簪怎麼會在畫裡?一定是有人故意把金簪塞在我的包袱裡陷害我!證據呢?沒有!沒有任何證據!沒有被陷害的證據,就意味著,我是一個偷人金簪的賊。我深深地明白這一點兒,在這個時候,我在深深體會道百口莫辯的滋味。
“瑞鶴圖?真的是瑞鶴圖!”艾福安一臉的驚喜,一臉的感嘆。“玉京曾憶舊繁華,萬里帝王家。瓊樹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花城人去今蕭索,春夢繞胡沙。家山何處?忍聽羌管,吹徹梅花。”
宋徽宗的詞,被艾福安吟誦出來,真有異曲同工的味道。那亡國的感傷與悲切,同出一轍。對昔日繁華的懷念,對今日境遇的哀嘆,都表現在這首詞裡了。唯一不同的是,宋徽宗是寫,艾福安是吟誦罷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五章(7)汙名
“瑞鶴圖?真的是瑞鶴圖!”艾福安一臉的驚喜,一臉的感嘆。“玉京曾憶舊繁華,萬里帝王家。瓊樹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花城人去今蕭索,春夢繞胡沙。家山何處?忍聽羌管,吹徹梅花。”
宋徽宗的詞,被艾福安吟誦出來,真有異曲同工的味道。那亡國的感傷與悲切,同出一轍。對昔日繁華的懷念,對今日境遇的哀嘆,都表現在這首詞裡了。唯一不同的是,宋徽宗是寫,艾福安是吟誦罷了。
“人髒俱在,怎麼處置這個賤人,就看王爺你的了。”福晉雖然恨我,在艾福安的面前,也不敢擅自做主。
“王爺,福晉的金簪。”阿鳳把金簪拿起來,遞給艾福安。
艾福安接過金簪看了看,接著又看了一眼阿鳳的手。金簪上沾染著一些兒紅色,那顏色,和阿鳳手指上的豆蔻顏色一模一樣。一瞬間,他的臉色陰沉下來。“阿鳳,為什麼要陷害梅寒影?說!”
“王爺,這金簪,明明是在梅寒影這個賤人的包袱裡搜查出來的,怎麼能誣賴阿鳳呢?”福晉不知道艾福安已經看出破綻,還死鴨子嘴硬。
“阿鳳,你說,我有沒有誣賴你?實話實說,我就放過你。要不說實話,小心打斷你的腿。”艾福安的藍色越來越難看。
“王爺,阿鳳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阿鳳看了看福晉,故意裝糊塗。
“既然你不明白,我就讓你明白一下。阿鳳,你看看金簪上的顏色,再看看你的手。你說,我在誣賴你嗎?”艾福安舉起金簪,在阿鳳的眼前晃了晃。
“王爺,饒命啊!都是奴婢心胸狹窄,才要陷害梅寒影。奴婢是怕,怕她來了,會讓奴婢失去養家戶口的工作。所以,才出此下策。王爺,奴婢再也不敢了。”
阿鳳看福晉不言語,一點也沒有替她出頭的樣子。她不敢供出福晉,只能低頭認錯,做福晉的替罪羊。
“來人,把阿鳳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讓她長長記性。”隨著艾福安的傳喚,薩達克帶著阿虎走進來,拖著阿鳳向外走。
“福晉,替奴婢求情啊!王爺,奴婢再也不敢了。”阿鳳向她的主子求救。
“死丫頭,竟敢做這樣齷齪的事情,害我也跟著丟臉。還想讓我替你求情,門都沒有。”福晉拉下臉,來掩飾自己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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