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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按住季深的肩膀咆哮。
能不能別這麼淡定,有人在覬覦你身體裡的器官呀!
那可不是頭髮汗毛,少一根兩根都無所謂。
器官是不可再生的,缺少了不僅會影響身體健康,嚴重的可能還會丟了小命!
不管內心有多少戲,李毅還是個盡職盡責的工具人,矜持而穩重的朝季深點頭表示知道過後,就安靜了下來。
小二拍了拍李毅的胳膊以示安慰。
李毅雙眼發亮,內心裡的彈幕不斷刷屏。
小二是在安慰他吧?小二果然是在安慰他吧?小二安慰他了!
懷著並不隱秘的激動,李毅和季深幾人下了車。
他們來的時間不算早,參加葬禮的人基本就位,作為季老先生的後人,白清清身著黑色的衣裳,以季家主人的身份為每一個來送季老先生最後一程的人鞠躬以示感激。
除了有心之人特別關注,季深的到來並未因為多少人的注意。
季家已經沒落許多年了,來參加季老先生葬禮的人,絕大多數都因為家中長輩和季老先生有各種各樣的交集。要麼是為了成全家中老人的期望,要麼是成全家中老人和季老先生的友情。
所以對季老先生留下的後人,是沒幾個人會過分關心的。
季老先生走後,他們與季老先生的後人,也就成了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季深來燕城是為了釣魚,參加季老先生的葬禮只是過程之一,他目光虛虛朝人群掃了一眼,看到了站在人群中間的徐青年一家。
徐父和徐母都低垂著頭,神態悲傷的為逝去的季老先生默哀。
徐青年則是表現得心神不寧,眼角的餘光盯著入口不放,看到漸行漸近的季深,臉色越發焦急難看。
徐青年飛快的越過人群,在入口處攔下了季深:“先別進去。”
此時的徐青年在面對季深時沒有前段時間的冷漠,可他看向季深的眼眸也沒有曾經的溫暖,彷彿季深對他來說就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季深挑眉:“怎麼了?”
徐青年斟酌著言辭,想用相對委婉的方式告訴季深原因。
可還不等他開口,趙斌就拿了幾支新鮮白菊過來,還把白菊分發給季深幾人:“季先生,可以進去了。”
徐青年急切道:“不能進。”
說著,他像是做賊似的四處張望了幾下,拉著季深的胳膊往旁邊走了幾步:“你不能進去,有人想對你不利。”
他深吸了口氣,一口氣說完:“長江不小心監聽到了別人的電話,那人還在電話裡說,等你參加完葬禮就監控起來。”
徐青年從對方的話中分析出,季深是要到燕城參加季老先生的葬禮的,有可能已經到達燕城。
他當即打電話聯絡季深想讓他別來參加葬禮,但奇怪的是,季深的電話一直在忙碌中,不管他換幾個手機,都沒能打通。
不得已,他只好盯著入口,希望能及時阻止季深。
但是看情況,他已經沒辦法阻止了。
對方既然下定決心要控制季深,安排的人就不會是一個兩個,也許從季深踏上飛往燕城的飛機,對方對季深的監視就開始了。
若是現在讓季深離開葬禮現場,那不是給了對方控制季深的絕好機會麼,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怎麼做才能讓季深脫離困境?
見季深不慌不忙,徐青年忍不住瞪向他:“你說你,怎麼就主動往火坑裡跳了呢?現在好了,該怎麼脫困?”
季深垂眸笑開:“以後手機聯絡不到我,就讓長江聯絡小二。”
徐青年心道,要不是情況緊急,誰稀罕聯絡你?
他還沒那麼心大,明知道他不是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