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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駱江流:“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非得見到季深不可了吧?別跟我說你還想從季深身上得到什麼,我不是蠢貨。”
駱江流低下頭,在心裡衡量是否要將曾經擁有系統的事告知父親。
他知道,只要是他認真說出口的話,父親是會相信的,但說出口之後呢?
父親有辦法得到系統的訊息嗎?
還是在他不知道系統下落的情況下。
駱江流沉默了將近兩分鐘,柳煙不斷在他身邊催促著,讓他說出想從季深身上得到的東西。
也不知怎麼的,早已習慣柳煙‘關心’的駱江流忽然煩躁起來,他揚起抹難看的笑容,說道:“您多想了,我不過是想活下去,想從季深身上得到的只有健康的腎臟,並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駱靈均目光沉沉的盯著駱江流:“你認真的?”
駱江流點了下頭,沒有回應。
駱江流的回應沒有騙到駱靈均,卻讓柳煙跳了腳:“季深那個賤人,不就是一顆腎麼,有什麼捨不得的?大不了我們給他錢,一百萬,一千萬,還是一億,只要他敢開價就沒有我不敢給的。”
駱靈均和柳煙相處了將近二十年,對柳煙的脾性早就瞭如指掌,柳煙的自負無知,柳煙的囂張跋扈,柳煙對他單方面的愛戀都讓他覺得無趣,所以此時柳煙表現出短視的一面,駱靈均也懶得搭理她。
駱靈均收回目光,語氣淡淡:“我不管你想從季深那裡得到什麼,從此刻開始,都把你的想法給我收回去,他不是燕城駱家能動的人,明白嗎?”
柳煙張了張嘴,想說幾句貶低季深的話,卻被駱江流不耐煩的打斷:“媽媽,柳家已經破產了。”
柳煙哼了聲,賭氣的坐在沙發上。
然而不管是駱靈均還是駱江流,都沒心思去哄她。
獨自坐在沙發上的柳煙沒有反思自己的問題,反而胡思亂想,想駱江流對她的態度,想駱靈均對季深的態度,想已經破產的柳家。
駱江流身體不好,指不定哪年就沒了。
偌大的駱家不能沒有繼承人,而現在季深那個私生子急於表現,也成功引起了駱靈均的注意,那是不是意味著駱靈均打算讓那個私生子繼承駱家?
柳煙越想越氣,越想臉色越陰沉,然而她最在意的兩個人彷彿沒看到她一般,都在各自忙碌著。
氣惱中的流言徑自走到駱靈均身邊,一手奪走他面前的膝上型電腦:“駱靈均,你是不是想接回那個私生子,是不是想把駱家給他繼承,是不是不打算管我們江流了?”
被打斷了工作的駱靈均緩緩抬起頭,不帶一絲感情的視線落在柳煙身上,用陳述的語氣說道:“我沒想過接回季深,也不會不管江流,醫院會持續關注可匹配臟器,一旦有匹配成功且可用臟器會率先換給江流。至於駱家,那是駱家先輩用血和汗拼來的家業,我不可能讓它在我眼前沒落,所以能者居之。”
所謂能者,自然是能力出眾,身體安好的人。
與駱江流結婚將近二十年,柳煙從沒看到駱靈均因為她情緒波動,二十年的時光非但沒讓她習慣,反而從心底生出種刻骨銘心的冷,駱靈均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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