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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檀之也抬起了頭，與楚嬋的目光相接――那裡的陰霾已完全散去，卻還是不夠清明，反而瀰漫了一層的水色，艷麗而攝人。

合著是拿自己當出氣筒？

自己接連被咬了兩口，一口比一口重的，甚至險些他以為是……想到這，沈檀之也沉了面色：

&ldo;楚嬋，你今天究竟在發什麼瘋？衝過來就是一通亂咬，你當自己是狗麼？&rdo;

要擱平常，風度良好的沈檀之絕說不出這種話。

可不想，楚嬋這會兒頗為饜足，聽罷也不動怒，灩瀲著水色的眼眸一轉，曖昧道：&ldo;做你一個人的小母狗？&rdo;

dirty-talk，也是戀愛裡的諸多元素之一。

&ldo;……&rdo;

沈檀之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來的好涵養，都要在今日付諸一空，但對上楚嬋過於坦蕩到理所當然的眼。。又覺得心底那些惱火又發不出來。

不上不下，硬生生逼得他又咽了回去。

沈檀之知道自己鎖骨那被咬出血了，也不處理，只是將衣衫往上攏了攏，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楚嬋：&ldo;你到底是要做什麼？&rdo;

&ldo;嗯……&rdo;楚嬋想了下，滑頭道，&ldo;想同夫君做些羞羞的事，彌補洞房花燭當晚的遺憾？&rdo;

沈檀之：&ldo;好好說話。&rdo;

他苦頭都吃了，再不把話說透就沒意思了。

何況，在楚嬋第一次咬他那下，沈檀之大概就知道對方是為何而來。

果然――

&ldo;夫君自己做了什麼惹我生氣，還會不清楚嗎？&rdo;楚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

&ldo;你知道了。&rdo;

&ldo;是啊。&rdo;

迎著沈檀之驟然幽邃的眸光，楚嬋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她俯下身，指尖再度挑開沈檀之的衣衫，在對方染血又印著咬痕的肩膀上細細摩挲。

&ldo;夫君，好玩嗎？&rdo;

&ldo;拿我做你的棋子，好玩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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