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詩會百態(一)(第2/3 頁)
關注全是國家之大事,結識全是當朝官員,可自己什麼都不是,為何要結交與我啊,這就奇怪了,難道本人還有王八之氣不成。
想到這裡,連忙補禮道:”唉呀呀,原來是照磨大人,失敬,失敬啊,小子在此賠禮則個。”這才又對著曹公子道:“今日府試已畢,小子感謝曹公子作保,來日必當回報。”
在曹衡看來,這是件屁大點事,這小子又是感謝又是回報,弄的自己接下去說什麼才好,邊上的這位照磨大人也一樣,不其然被眼前這小子如此鄭重其事對待一番,反而拘束起來。
此時二寶及子雅、子哲早就安坐在驢車上了,章子俊一指道:“二位隨意,小子要帶家人回家,這就別過。”說完又是施禮,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臨了,只聽曹公子在身後喊道:“子俊賢弟,本月二十四是義館詩會,到時某派小廝送帖,望不要推辭。”
唉呀呀,還是慢了一步,只能只顧往驢車去,一邊揮手示意,表示聽到了。
這邊曹衡若有所思地望著遠去的馬車,一邊龔廷暉問道:“剛這位章子俊是什麼人?觀曹兄好像此人大有來頭。”
龔兄,此人沒什麼來頭卻是劉兄之小友,說是日後必有一番前程,義館就需要這樣的後秀作為,聽說過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嗎?
曹兄是說,這首《念奴嬌是章子俊手筆?… … 。
古代文人間的交往大多從詩詞開始,由此應生了許許多多的詩會,由當朝大學士開辦的詩會,到民間自發最後到各地書院各辦,大大小小不計其數,詩會的規模也是千差萬別,有三人成會得,也有幾十人成會,最多的可達上百人、幾千人。
不是人數越多,舉辦的越大就能出名,反而規模較小的,只要有真材實料的詩會名氣更大,比如西晉的石崇,擅長詩文,又是大富豪,他在洛陽郊外、河南縣界金谷澗中,建造了豪華的“金谷園”,方便文人詩友聚會賽詩。宴席上,石崇與賓客常常當筵賦詩,創作出了不少佳篇,統稱“金谷詩”。石崇的金谷宴席往往只有幾十人參與,其鬥詩規則被稱為“金谷酒數”。這種飲酒、賦詩的玩法,在詩詞高度繁榮的唐朝更是大行其道。詩人李白在《春夜宴從弟桃花園序中稱:“如詩不成,罰依金谷酒數。”
“金谷酒數”是中原北方文人的發明,而在當時的南方則流行臨水設筵,以“曲水流觴”的方式作詩、鬥詩。從上游流來的觴在誰面前打轉或停下,誰就飲酒賦詩,他人唱詩應和。
東晉時有一場著名的“詩詞大會”在山陰舉行的“蘭亭之會”。參加這場詩會的有著名書法家王羲之、軍政高官謝安、孫綽等41人。會上每個人都要吟詩作賦,最後由王羲之為詩集書寫序文,此即有名的《蘭亭集序。
北宋時最著名的一場“詩詞大會”是在駙馬都尉王詵的私家花園西園裡舉行的,史稱“西園雅集”,舉行時間在宋神宗元豐初年。王詵邀蘇軾、蘇轍、黃庭堅、米芾、秦觀、李公麟以及日本圓通大師等16位文化名人、作詞高手、繪畫大師等,作詩填詞,談經論道。宋代的這次“西園之會”與東晉的“蘭亭之會”一道,成為中國文化史上的兩段佳話。
直到往後文人舉辦詩會,熱衷詩會,最大的樂趣就是一個字,玩。二個字,好玩。既能玩又能出風頭,說不定還能俘獲芳心,何樂而不為呢。到了明朝後期,所有文人雅士都有“相好”的紅顏知己,已把玩樂提高到了極致,那就是另一個層面上的東西了,揚州十美,秦淮八豔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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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詩會只是純萃的與詩詞為介,廣結同道,壯大實力,相互提攜,有影響的當屬背後是某位朝廷大佬支援,比如這一次劉升義館舉辦的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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