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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景落在李祐溫眼裡是驚艷,可是陰雲霽自己垂眼看到只覺得不堪。
發現李祐溫沒有罷手的意思,陰雲霽的神智終於開始崩潰。
他寧可去掛城樓,也不想在這樣不被愛的情況下,被她看到所有的陰私。
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沒於額發間,快得轉瞬即逝。陰雲霽一字一頓,狠厲得近乎是在下命令,&ldo;陛下,你殺了我。&rdo;
李祐溫一愣,似乎還沒有從脈脈柔情中清醒過來。
陰雲霽毫無迴轉,直視著她,話語像刀鋒一樣,不知是想自衛還是想自殺,&ldo;我拖著這種刑餘卑賤的殘軀,懷著骯髒齷齪的心思,覬覦陛下已久,妄圖染指玷|汙。這等大罪我自知不能活,陛下,你直接殺了我。&rdo;
難堪的話語不止是自傷,也同樣刺傷了李祐溫。她終於明白陰雲霽是真的抗拒,抗拒到不惜用語言自辱也要避開。
李祐溫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心裡酸軟成一片,輕輕的開口,像是怕衝撞了他,&ldo;朕怎麼會殺你。&rdo;
頓了頓,才說出醞釀了很久的話,&ldo;朕愛你。&rdo;
溫潤的桃花眼中情愫漫溢,像是春風伴著月光繚繞滿室,一腔心事靜待他的回應。
陰雲霽悽然的笑笑,斷然道:&ldo;不是,如果陛下的愛是這樣的話,陛下根本就不愛我。&rdo;
腹下冰涼的琉璃棒終於停住了,離褲腰不過一寸。夜色如水,牢房裡靜得可怕。
李祐溫垂眸掩下眼中濃黑霧沼,這話是他第二遍說了,相疊加的暴怒效果比上一次還要厲害。
李祐溫怕他再吐出什麼傷人傷己的話,讓自己失去一直引以為傲的忍耐,抬手將琉璃棒徑直塞進他的嘴裡。
李祐溫強壓下心裡的乖戾,像是山雨欲來的沉寂,低聲喝道:&ldo;不準再說了。&rdo;
那纖細的透明棒體,誠實的反映出陰雲霽上面的腔體,口裡蠕動的嫩肉,和嫣紅的內壁都看得一清二楚。
姣好的薄唇含著琉璃,半張著合不攏,裡面水澤閃動,柔軟的舌頭輕舔過,潔白的碎牙若隱若現,看得李祐溫眼圈都燒紅了。
那琉璃棒是慶王帶來那套裡最細的一支,還沒有小指粗,並沒有完全的堵住陰雲霽的嘴,他動了動舌頭,想要將它推擠出去。
他剛動,李祐溫就抬手捏住尾端,深沉的目光看著他,不容他反抗的,緩緩抵得更深。
四目相對間,誰都不肯退讓。
他使勁的向外推著,可是舌頭的力量怎麼可以和手相比。剛推出去一寸,又被李祐溫壓進去兩寸。
最後琉璃棒直插|進口腔深處,硬生生逼得陰雲霽眼尾眉梢都泛著薄紅,輕輕的喘息著,被緊縛的白皙身段流暢,隨意瞥人一眼都像是嬌嗔,妖冶媚惑得撩人。
李祐溫打定主意要陰雲霽知道她是真的愛他,心中的憐惜綺念全湧了出來,一隻手抽|插著他口腔裡的棒體,另一隻手慢慢摸上軟糯細膩的面板。
掌心下的心臟跳得厲害,像是離了水瀕死的魚,一下下的撞擊著。他身上清冷的蓮花香氣愈演愈烈,緩緩蒸騰瀰漫在床笫間,勾得李祐溫想低頭咬上一口。
可是就在此時的曖昧中,風雲突變。
陰雲霽放棄了掙扎,迎著李祐溫疑惑的目光,閉上眼睛,直接咬碎了口裡的琉璃,就著碎片徑直往下嚥。
李祐溫反應更快,伸手卡住他的脖頸,把他拽得側到床邊,膝蓋狠狠頂上他的胃,逼得他將嘴裡的碎片都吐了出來。
胃液混合著鮮血流了床下一地,李祐溫仍不放心,捏住他的臉頰,掰開他的嘴看向裡面,除了劃出來的幾道口子,確實沒有碎片了,才將他甩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