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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祐溫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將自己的目光從陰雲霽極具侵略性的驚艷的臉上移開。
李祐溫為了掩飾,用手摸了摸鼻子,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陰雲霽身側的地板,問道:&ldo;雲霽今天過來何事?&rdo;
陰雲霽跪伏下來,用一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問道:&ldo;陛下,臣有一事不明,還請陛下示下。&rdo;
李祐溫仍舊沒有看他,問道:&ldo;什麼事啊?&rdo;
陰雲霽沒有回話,徑直站了起來,走到李祐溫的身側,離她極近,跪了下來,眼光落到李祐溫明黃的革帶上,輕聲說道:&ldo;陛下,臣想再看一眼陛下的胎記。或許與慶王謀反一事有關。&rdo;
李祐溫聞言與國祚有關,便絲毫沒有起疑,點頭同意了。
陰雲霽極慢的起身,他黑色曵撒的布料摩擦著她明黃的龍袍,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撓在李祐溫的心裡。
陰雲霽纖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開李祐溫的腰帶。他站得這麼近,完全可以繞住坐著的李祐溫。籠罩著他身上清新的氣息,李祐溫突然心裡微動,忽的偏了頭。
李祐溫的胎記在肩上,陰雲霽沒有解開太多的衣服,只露出了一個圓潤的肩膀。
李祐溫側頭看去,胎記上有一道疤痕,但是沒有完全覆蓋住胎記,還是能看到鮮紅的顏色。
李祐溫左看右看沒有特別的,便抬頭看向近在咫尺的陰雲霽,不解的問道:&ldo;雲霽,有什麼問題嗎?&rdo;
陰雲霽笑笑,說道:&ldo;陛下,楚王臉上的胎記是否也是鮮紅的呢?&rdo;
這點李祐溫是知道的,肯定的點點頭,說道:&ldo;不錯。所有的皇室印記都是一樣的。&rdo;
陰雲霽說道:&ldo;陛下,這道胎記是太|祖皇帝去鬱青山求的,自然與凡物不同。胎記直接凸出面板上,鮮紅實際是血的顏色。陛下,您看臣的唇色與往日有何區別?&rdo;
李祐溫不得不看向陰雲霽,說道:&ldo;好像比往日紅了一些。&rdo;頓了頓,又鬼使神差的說了句,&ldo;很漂亮。&rdo;
陰雲霽恍若未聞,笑了一下,說道:&ldo;那與陛下的胎記顏色相比呢?&rdo;
李祐溫說道:&ldo;朕看不出來。&rdo;
陰雲霽挑眉,彷彿等的就是這句話,笑道:&ldo;那請陛下恕臣唐突。&rdo;說罷,竟低下頭,俯身在李祐溫的胎記上印下一吻。
李祐溫驚訝得忘了動作,微涼的溫度落在她的肩膀上,卻彷彿一路火燒到心裡。幾縷頭髮落在裸|露的面板上,溫熱的呼吸浮動,酥酥癢癢的難以忍受,李祐溫硬生生顫慄了一下。
陰雲霽一擊得手,不待她反應,迅速的起身,用正經的聲音說道:&ldo;陛下請看。&rdo;
李祐溫轉過頭去看,肩膀上竟留下了陰雲霽的唇印。
姣好的唇形正好落在胎記旁邊,暗紅和鮮紅對比不甚明顯,卻也能看出不同。
陰雲霽說道:&ldo;臣的唇上是舜華閣最新的胭脂,定製不外賣,成色已經是全國最紅的了。可是與鮮血般的紅還是有區別。&rdo;
李祐溫還在那一吻中沒回過神,呆呆的問道:&ldo;所以呢?&rdo;
陰雲霽說道:&ldo;臣懷疑,慶王不是先帝的血脈。&rdo;
這句話彷彿晴天霹靂,李祐溫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沉聲道:&ldo;督公有何憑證?&rdo;
陰雲霽跪下道:&ldo;陛下,當日臣在玉泉宮侍奉慶王沐浴,看到慶王的胎記就在腹部,形狀與玉帶無異,可是顏色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