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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傅雁竹唯美的流水線條的不同。
“夫君,您來了。”也許是睡得迷迷糊糊了,我居然沒有表現出對他深更半夜出現在我房間裡的驚訝。
沈如冶的眉毛挑了挑,眯著眼睛看著我。
這時我才意識到“糟糕”了,怎麼能以如此從容的態度對待一個深更半夜闖入房間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我的“夫君”。
……
沈如冶一句話也沒說,只扯下他的腰帶綁住看我的一條腿綁在床柱上。
“夫君?您這是要做什麼啊?”本性難改,一時間我還是沒能如心裡所想所願的那般表露出驚懼的表情,語調平常的如同在與沈如冶說家常。
唉,腦袋怎麼可以這樣遲鈍呢?真真是睡迷糊了……
沈如冶根本就不回我的話,右手插進我的衣襟裡,抓起我胸前的兩隻乳房,用力的揉捏了起來。
“夫君,嗯,夫君。”我細細淺吟,把胸前的乳房更深地挺進他的手掌心裡頭,屁股在鋪著厚厚毯子的床榻上輕輕蹭了好幾下。他用手揉搓我的胸部,我沒有那麼舒服,我用屁股摩擦床榻不是因為我很舒服難耐激情,而是我本能的想要自己舒服起來。
女人和男人歡愛,女人如果沒有感覺,做起來非但女人自己不舒服,連同插入的男人也會很不舒服。所以討好男人的第一要素是要讓自己舒服。
沈如冶俯首咬住我粉粉嫩嫩的乳尖兒,我的身子輕輕顫了顫,小口裡輕輕吐出了一個“啊”字。
沈如冶見之,眸色一暗,沙啞道,“真敏感,你很想被男人操?”
“夫君……”我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大有你再侮辱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沈如冶沒把衣服脫盡,他褪了外袍,褪了褲頭到膝蓋上,把硬硬的性器撞進我的體內來。
“啊──夫君,好痛……您就不能來個前戲嗎?直接插進去感覺,肉肉相蹭感覺好乾澀,像被刀子割一樣。”說上一大堆色色的語言,增加情趣。──色女必學招數之一。
沈如冶捏捏我的臉,道,“那就快些流出**來。”說著,他抓著我肥肥細腰,狠狠的抽出、撞進,龜頭直插穴裡最深處。要命,身子往上一撞,頭暈了那麼一下下。
“夫君,您扯痛了我裡面的肉兒了。”我抱住他的脖子,軟軟又嬌嬌地扯住他白色裡衣的衣袖輕輕搖了搖,低斥道,“我沒溼呢,被你這般狠命的撞擊著,好難受。”落幾滴淚在眼睫毛上,營造出我很委屈的臉容。
沈如冶定定望著我,不知道是我的哪方面逗他舒坦了,只聽他咯咯直笑,只見他眼神溫柔……
隨後他俯身來,伸出溼熱的舌頭舔著我臉龐,我的耳垂。
“嗯,夫君,嗯,夫君。”呻吟也是個技術活,切不可以去模仿AV女優那樣的呻吟,浪的要命,假的要命。要甜甜糯糯的,讓人聽著像有根羽毛在心口搔動的那一種。依依呀呀的,像撒嬌。
有鼻子不夠呼吸的經驗嗎?比如長跑800米?
傳授獨家密招:胸口不停起伏,眼睛微微眯起,小嘴微微張開,鼻子和小口同時呼吸……於此同時請配以“嗯嗯啊啊。”的淺吟,記住了,尾音儘量拖長,聲音不要太大,比急促的呼吸大聲一點點就好,試試看吧,很銷魂的。
……
沈如冶邊吻邊撞了一會兒,我的身下就被撞得流出**來,續兒發出“渣,渣,渣……”的糜爛聲響。
“嗯,嗯。”真舒服,我曲起那隻沒有被綁起來的腿溫柔的磨蹭著沈如冶的大腿。
突然──
“啵”的一聲。
沈如冶從我的身體裡拔了肉棒,小穴少了肉棒的餵養,拼命的翕動了起來。一股空虛的感覺向我襲來。
在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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