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五)堯年舜日(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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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這兩條,就讓許多人望而卻步。
因此,到了永昌年間,能參軍的人,放在諸藩那都是能上馬當兵,下馬為官的存在。
他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對政治的見解,因此不會像古代計程車兵一樣,愚忠的聽從將領的命令。
在這次的事件中,南州駐紮的南軍士兵也用行動向國朝內部的許多野心家證明了一點,那就是短期時間內在大明搞武裝鬥爭,策反軍隊是不可能實現的。
除此之外,百姓的態度更讓那些野心家看了到大明不可撼動的地位。
面對劉、楊、吳三人指揮兵馬司士兵、刑部衙役徵糧,大部分百姓根本就不予理會,甚至勸說相識的兵馬司士兵和衙役偷偷躲起來。
這樣的做法,讓手握兵權的三人除了自己的那部分心腹外,幾乎調不動任何一支成建制的百人隊伍。
哪怕是那些玩筆桿子的地方官員,面對他們的尖刀利刃也毫不害怕,大明文官的武風早就在天啟年間就養成了。
這些種種,都是劉、楊、吳三人叛亂鬧成笑話的因素。
不過,大明也不是絕對的沒有問題。
例如此次的錦衣衛衛指揮使吳堅扯旗造反,南州錦衣衛內部居然沒有一個人提前通風報信,而是要靠參與了隱田案的南州布政使郭兆卿來報信。
如果郭兆卿不報信,那等田文鏡脫險前往南海府,隨後再上奏的話,恐怕劉楊之亂就真的“亂”起來了。
因此,當劉楊之亂諸多將領在海戰中伏法的訊息傳到京城後,永昌皇帝朱和垠當即便下令旨將三朝元老的錦衣衛都指揮使陸元高解任,同時加封其為河陽侯來安撫其心。
九月初五,滕王朱怡銦執掌錦衣衛,皇帝著其清查錦衣衛,同時命東廠太監蕭滕自查東廠。
初十,皇帝著左都御史田文鏡遙領南京吏部尚書,繼續巡查天下,並調上直的保定營前往保護他。
十月初一,活下來的劉楊案犯被押至北京,皇帝親筆寫下將這四百二十七人車裂的刑罰。
這樣的訊息讓許多與這些人牽連的“出三服”親戚舒緩了一口氣,畢竟當年太宗成皇帝還在的時候,那可是動輒“誅九族”啊。
與之相比,眼下的永昌皇帝簡直是太仁善了……
十月初三午時,伴隨著一聲聲慘叫,劉楊之亂算是徹底結束了。
沒了旁人干擾,加之劉楊之亂不成功,因此許多參與了舊港、南州隱田案的官員紛紛自首。
由於主動自首,因此他們倒是沒有落得一個斬首的下場,而是被判三族流放嶺北苦兀府(庫頁島)。
一場隱田案下來,田文鏡斬首了二百七十四個嘴硬的貪官,懲治了五千四百餘名從犯官員。
這群官員牽連三族之後,合計有近二十七萬人被流放。
案件結束後,田文鏡在舊港呆了半年的時間,隨後才丈量清楚所有“隱田”數量,清點完所有人的家產。
據永昌八年六月初三的奏疏所寫,田文鏡一共在舊港、南州查出被隱田畝三千六百四十二萬畝,查抄錢糧、珠寶、字畫、古董七百七十六箱,摺合銀兩三千六百二十七萬五千四百兩……
舊港、南州的查抄所獲讓所有人瞠目結舌。
僅僅田畝,兩省官員便貪墨了大明百分之二還有餘的田畝數,現銀更是足夠大明朝富裕的渡過大半年。
這些東西從哪裡盤剝而來,不用多說朱和垠也知道。
他雖然沒有一口氣株連數十萬人,但那不是他心軟,而是他清楚,這種人是殺不完的。
與其殺了,還不如把他們丟到貧苦之地,為大明在當地扎穩腳跟。
七月,皇帝下旨,令田文鏡將田畝盡數分給家中孩童過多而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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