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長夜它漫漫你別讓快樂消散(第2/3 頁)
說親就能給親進來。
進來後,媳婦要是不親,他還出不去。
往後要是將媳婦惹急了,這裡不就等於是他的小牢房?
而媳婦是牢頭,說給他關進去就能關進去。
就比如眼下。
他媳婦已經忘了他,他就出不去。
此時,在外面的小豆,發現銅錢帶不進去,外面的東西都帶不進去,她稍顯遺憾就放棄了。
小豆會過日子,將那一瓢神仙水喝完後,正將水瓢放進水缸裡來回舀水。這不是尋思水瓢也沾了些神仙水嘛,涮一涮。也就沒著急去親滿山。
而空間裡,楊滿山仍在繼續琢磨。
讓他感覺更心涼的是:他和媳婦還未圓房。
合著,往後圓房還不能親嘴唄?
你想啊,一親,他就暈啦,那還怎麼繼續。
楊滿山甚至順著這條線往下想:
以前,小豆煩他,至多翻身給他後背看。
往後,小豆要是再煩他,能直接給他弄昏死過去。
昏幾天,全看小豆心情。
要是不想和他辦那事,更簡單。
完了,好像有些失策。
——
當楊滿山再次回到現實中,小兩口徹底折騰開。
楊家水缸裡的水,換成不少“神仙水。”
大鍋裡也燒著“神仙水。”
滿山不敢在空間裡洗臉洗腳,只能和小豆在外面折騰著洗。
滿山洗完,還被小豆抱住頭觀察,“你臉上那疤,我瞅著真稍稍淡了點兒。”
小豆洗完,自己也湊到油燈前,翻來覆去細看胳膊。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真有點兒變白。
還有,她和滿山剛才都搓掉不少泥。
滿山髒,很正常。
可她不應該呀,她總洗。
只能解釋是水的原因,洗完變的通透。
左小豆披著溼漉漉的長髮,大晚上的,找出水囊和幾個竹筒放在灶臺上,打算明日就回孃家,找個藉口給爹孃他們也喝上這水。
直折騰到後半夜,油燈雖熄滅,但是小兩口始終睡不著。
黑暗中,滿山側頭望著小豆:“趕明見到大姐夫,也給大姐夫他爺喝喝這水吧。”
小豆轉回身,面向滿山,頭壓著胳膊小聲道:
“姐夫腦子太活,你別直愣愣地說讓他拿水喝。
你看晚上那陣,姐夫只問你兩句話,你就差些漏了底兒。
倒不是說,姐夫那人不可信,他對大姐挺好的。
但是人心隔肚皮,你那仙池還是能不告訴別人就別告訴。
你想啊,打比方說,咱覺得有大姐那一層關係在,咱和大姐夫挺親,不外道告訴沒啥。
可大姐夫還有更親的人。
像他祖父,像那些朱家人。他還覺得告訴那些親人也沒關係呢。
總之……
算了,那事還是我去辦,你這人太實誠。
就是不知大姐肚裡有娃能不能喝,我有點兒不太敢給她。
說句實在的,比起朱家人,我只想讓大姐和甜水多喝些。”
小豆說一大串話時,楊滿山連句“恩啊”的回應都沒有。
直到提起甜水,滿山憨憨的聲音才響起:“甜水一晃眼就長大了。下晚吃飯那陣,我看她使筷子很利索。”
小豆倒沒覺得啥:“那是你見的少。村裡有許多像甜水一般大的娃,會燒火煮米,能餵雞餵鴨。”
“不是,我是想說……”楊滿山的大手,忽然探進小豆的被窩。
他今晚在老丈人家吃飯,眼巴巴地瞅著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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