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逆鱗之怒,生死一線(第3/4 頁)
這裡。”
此時,周鶴軒恍然大悟,記起了陳浩的另一重身份——一名身經百戰的僱傭兵精英,是他此番深入虎穴、直面危機的最強後盾。但隨即,一個念頭悄然浮現:陳浩,他是否帶上了那把足以讓一切威脅煙消雲散的槍呢?
在這光怪陸離的瞬間,陳浩的身影彷彿隱去了所有凡塵俗物的標籤,連一絲槍械的寒光也未曾在他周身顯露。面對這看似絕境的對峙,眾人心中僅存的希望,竟不可思議地寄託在了這位被李古北誤認作古董行者的神秘人身上——一種“絕境逢生”的荒誕與勇氣交織的錯覺油然而生。
“哎,你可別衝動啊!他們有槍,咱們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嘛!”李古北焦急萬分,話語間滿是對未知的恐懼與對陳浩行為的不解。
話音未落,空氣彷彿被瞬間撕裂,陳浩輕描淡寫間,三指微動,三道銀光如靈蛇出洞,劃破了寂靜,各自勾勒出一道令人瞠目結舌的軌跡。剎那間,一人斃命,兩匪重傷,黑人頭領頸間彷彿遭遇了餓狼之吻,從前至後,一抹血痕見證了“狼首”與“人頭”的雙重隕落;而一旁手握pos、肩扛砍刀的嘍囉,右腕齊根而斷,如同被無形之手精準剝奪了武器與反抗之力。
“哼,廢話連篇,死神自會裁決。”陳浩的聲音冷冽如冰,他的動作從不拖泥帶水,每一擲皆是致命之擊,直接剝奪了敵人的戰鬥資本。
緊接著,又是一波疾風驟雨般的操作,四柄飛刀如同死神的邀請函,於電光火石間飛向四面八方。二十米內,無論是守株待兔的電梯守衛,還是豺狼般的幫兇,皆未能倖免,手腕斷落,哀嚎四起,鮮血染紅了地面,也將和平的幻想徹底擊碎。
周鶴軒目睹這一切,彷彿目睹了世界末日的片段,他本能地貼牆而蹲,雙眼圓睜,既驚又懼,更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震撼。黑人頭目的突然倒地,半截脖頸觸目驚心,讓他終是忍不住驚撥出聲:“臥槽!真真出人命了!”
對於這位習慣了和平世界的旁觀者而言,這一幕無異於天方夜譚,恐懼如潮水般湧來,他雙腿發軟,竟是不由自主地跌坐於地。慶幸的是,恐懼雖深,卻也未能讓他喪失最後的理智與尊嚴,畢竟,在這樣的場景下,能保持站立,已屬不易。 李古北的反應彷彿被時間按下了慢放鍵,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遲緩而沉重。畫面定格在那黑人頸間斷裂的剎那,一股熾熱的生命之流,如同失控的噴泉,精準無誤地繪在了他的臉上,繪出一幅震撼心靈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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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未曾親歷此景的李古北而言,這份突如其來的衝擊令他雙腿如篩糠般顫抖,一股奇異的暖流,不爭氣地自脊背滑落,沿著大腿悄然蔓延。他的唇間不由自主地逸出細碎的囈語:“血……血光之災,真的……殺人了。”
陳浩的謹慎,藏著雙重考量:一是擔憂誤傷無辜,二是憂慮夥伴們被這赤裸裸的暴力美學所震撼。想當年,他們作為預備役特種兵中的佼佼者,曾在特殊訓練中親臨刑場,見證生命的終結。即便如此,那些平日裡鐵骨錚錚的漢子,面對如此直觀的死亡盛宴,亦是嘔吐連連,心緒久久不能平復,更有甚者,連續一個月被噩夢糾纏,深夜時分,夢裡夢外皆是那句“殺人了,殺人了”的驚魂迴響。
在這片和平的土地上長大的普通人,面對死亡的直接觸碰,心靈的防線往往脆弱不堪,難以即時構築起堅固的防禦。
而陳浩的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捕捉到了一抹沉穩的身影——阿布拉沙,他正悄無聲息地蜷縮於角落,彷彿早已習慣了這紛擾的世界。無需任何人提醒,他本能地選擇了蹲下,用最樸素卻高效的方式規避著戰場上的無形殺手——流彈。這份從容,不禁讓人猜測,他或許早已歷經風雨,甚至可能受過專業的訓練。
外界的喧囂,黑人的咆哮,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驚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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