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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傅雪臣那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半點也不記得之前冉醒的冷淡和拒絕。
易雎白見自己賭輸了,一陣暴躁:&ldo;臥槽,她還真去給傅雪臣貼退熱貼了呀!之前不一直拒絕的麼!&rdo;
沈辭章:&ldo;願賭服輸,未來一個寢室的衛生就拜託你了。&rdo;
商朝:&ldo;突然覺得傅大神挺牛逼的,分分鐘就把妹子騙上了床。&rdo;
沈辭章:&ldo;騙上床加一。&rdo;
易雎白:&ldo;騙上床加身份證。&rdo;
冉醒當然不知道傅雪臣那三位室友此刻壓根沒正經看書,而是在正經地八卦她跟傅雪臣,她把涼鞋脫了,拿著退熱貼爬上上鋪。
大學宿舍裡的單人床,自是逼仄狹窄,冉醒身材單薄嬌小,自己住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今床上多了個人高馬大的傅雪臣,她登時覺得壓根沒她的立錐之地。
傅雪臣見她上來了,身體往床沿挪了挪,聲音沙啞地提醒道:&ldo;你呆裡邊吧,省得摔下去。&rdo;
冉醒輕輕地&ldo;嗯&rdo;了一聲,爬到內側,然後順著竹製涼蓆爬到床頭,跪坐在傅雪臣身邊。
最簡單不過的一套動作,做工很一般的床板不堪重負地發出&ldo;吱呀&rdo;&ldo;吱呀&rdo;聲響。
冉醒聽著這聲,才察覺出氣氛的尷尬和曖昧。
她腮幫子鼓了鼓,有些懊惱地抓了抓頭髮。
當時想著傅雪臣生病了怪可憐的,就沒想那麼多,這時候她是真的覺得自己腦袋進水了才會同意他明顯越界的提議,然後爬上了他的床。
不過,就算爬上了傅雪臣的床,冉醒心境也依舊八風不動、古井不波,她心臟穩如老狗,都不帶亂跳一下的。
無非是給生病的傅雪臣貼個退熱貼而已,助人為樂的事情,她坦坦蕩蕩,並不覺得有什麼。
當即,就撕開包裝,拿了退熱貼給傅雪臣貼。
傅雪臣看著近在咫尺的漂亮小姑娘,一顆心臟&ldo;噗通&rdo;&ldo;噗通&rdo;狂跳著,滿胸腔都是柔情蜜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燒糊塗了,他就覺得,啊啊啊啊啊,我家小姑娘賊雞兒溫柔賊雞兒可愛!
想親、想抱、想觸碰……
但是這姑娘暫時不是你的,於是所有的渴望和瘋狂都生生被按捺下去,變成了剋制和禮貌。
傅雪臣很有紳士風度地保持著和冉醒的距離,確保兩人的身體沒有絲毫的觸碰,以避免對方的反感,哪怕他望著人小姑娘的目光綠油油的,閃著狼光。
他探手,把厚重劉海撥起,聲音輕快:&ldo;額頭。&rdo;
傅雪臣的長相,絕對當得起&ldo;眉目如畫、風華絕代&rdo;這八個字,劉海蓋著的時候少年氣十足,劉海被掀起,更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雍容溫雅。
當他躺在床上,隨意把劉海撩起。
有一種狐狸精出來勾搭人的妖孽之感,說不出的撩、蘇、性感、誘人。
只是狐狸精真的病得不輕,眼下青黑,臉色蒼白,神情掩蓋不住的疲倦。
於是這狐狸精難得的有了絲可憐的味道。
冉醒拿著退熱貼往他的額頭貼了上去。
她有一百度左右的近視,平時不戴眼鏡,可近視多少改變了她的生活習慣,她有些時候還是會下意識地湊近一些看東西。
比如此刻,幾乎是本能地稍微彎腰躬身去給他貼退熱貼的。
而距離一近,氣氛就變得撩人。
他又發著燒,呼吸那叫一個滾燙。
灼燙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