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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姣見大事敲定,就高興的笑說,那你們哥倆兒好好聊吧,我去旁邊買點兒衣服,然後又沖陸峰莞爾一笑:&ldo;待會來接我啊!&rdo;
……
徐姣走後,陸峰無奈的搖搖頭說:&ldo;這女人啊,算是栽她手上了。&rdo;
&ldo;這事你早點兒跟我說不就得了,何苦為難這麼長時間。&rdo;
陸峰突然轉移話題問:&ldo;你和祁天一個公司呢?&rdo;
知道陸峰憋不住了,林凡答說&ldo;嗯&rdo;。
&ldo;見到面了?&rdo;
&ldo;見到了。&rdo;
&ldo;沒……怎麼樣吧。&rdo;
想想已經搬到自己對門的祁天,喝了一口酒勉強說:&ldo;沒怎麼樣……&rdo;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最瞭解林凡,那就是陸峰了,此刻看著他強撐的表情,陸峰說:&ldo;你不說我也知道,就祁天那樣的,事業再牛也改不了本性,不帶讓人消停的。&rdo;
看著酒瓶林凡心想,誰說不是呢,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外表變的再成熟,骨子裡也依舊是那個蠻橫倔強的祁天,從公司到鄰居,如果祁天想兩人會天天見面。
&ldo;那他這次回來,會待多久知道嗎?&rdo;
&ldo;不知道,沒問。&rdo;
&ldo;那你倆……還有可能嗎?&rdo;陸峰小心的試探問。
慢慢晃著手裡的百威啤酒,看著原本清澈的啤酒隨著晃動泡沫越來越多,林凡忽然覺得好多事就像這泡沫一樣。原本一直在酒瓶裡發酵,只要不去碰它就看不到它的存在,直到某天有人把它開啟了,被外界的因素喚了出來,才讓人發覺它其實一直長久的存在,就像,一個人的感情。
這次祁天回來,他不知道自己想怎麼樣,明明知道有些事不可為,明明大腦也發配了指令讓身心都躲得遠遠的,但心裡就是有某個地方不停地叫囂著吶喊著,想讓他往前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其實每次碰見祁天,他都已經儘量讓自己表現的跟往常一樣不要露出端倪,但久而久之,他害怕有些東西就像這泡沫似的忽的溢位來,再也不受控制漫得到處都是,變得凌亂、狼狽不堪。
所以他希望時間久了不去理它,那些本不該他求的東西也能像這泡沫一樣慢慢的消散,到最後再藏了回去……
&ldo;沒可能,都過去了。&rdo;最後肯定的下了結論,說給陸峰聽,也說給自己聽。
見他這樣不願多說,陸峰也不再逼他,只是嘆口氣道:&ldo;你啊!最不讓我省心,這幾年看你拖著,我這操心操的頭髮都白了。&rdo;
林凡突然想起在大學後來的時候他總跟祁天在一起,別人感覺不到什麼但陸峰不一樣。同寢室同吃同住為人細膩敏感,對他又太過瞭解。於是忽然有一天看著他給祁天打完電話後,很認真的問他:&ldo;你想好了?&rdo;
可能因為真的接觸久了會有心靈感應,他很準確的捕捉到了陸峰問題的意思,於是他坐在那裡看著書沒回頭,用不大但卻堅定的聲音回答說:&ldo;嗯,想好了。&rdo;
當時陸峰就像現在這樣,嘆了口氣說:&ldo;你呀,真不讓我省心。&rdo;
是呀,真的不省心,如果知道曾經的奮不顧身會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他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但畢竟世事無法回頭。
看著陸峰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