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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用冷冷的沒有溫度的目光盯了他兩秒，然後才轉向劉經理問：&ldo;我們公司跟眾閱現在有合作嗎?&rdo;

&ldo;對，之前前任總裁一直想要開發教育平臺，所以和眾閱接洽過幾次，但後來戰略部那邊說再等等，這事就懸在那兒了，也沒具體說跟還是不跟。&rdo;劉經理緊著替林凡解釋。

&ldo;先不用跟了，&rdo;祁天斬釘截鐵的給出結論，&ldo;教育平臺是我們的短板，暫時不用考慮合作開發的事，回頭我會讓戰略部給你明確指示。&rdo;

劉經理忙點頭應道，明白了祁總。

祁天身體向後一靠說：&ldo;開始匯報方案吧，等了大半小時都挺辛苦的，十分鐘內結束。&rdo;

劉經理趕緊將早準備好的ppt播放出來，開始簡明扼要的敘述本次推進方案的重點。

祁天眼睛看著螢幕，實際上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好樣的，林凡，居然中午跟方冬平出去吃飯，兩個半小時，能吃什麼，聊什麼聊這麼久，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腦子裡被憤怒充的滿滿的，直到屋子安靜下來一會兒後，祁天才反應過來是匯報完了，也沒有習慣性的點評兩句或者挑毛揀刺，而是直接說：&ldo;其他人先出去，林主管留一下。&rdo;

都知道是要開訓，大家也只能悶聲起身出去了，臨出門前劉經理還給林凡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總裁說什麼都聽著點兒。

人都出去以後，祁天就起身將辦公室的百葉窗慢慢拉上，公司會議室隔音效果極好，百葉窗拉上的瞬間，就感覺跟外面隔絕了。

然後祁天回身直接問：&ldo;又見方冬平了?&rdo;

&ldo;你不是都知道了嗎?&rdo;林凡正常回答，本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ldo;就那麼喜歡跟他待著嗎?一聊能聊兩三個小時。&rdo;

&ldo;跟朋友吃飯聊天不正常嗎?&rdo;

&ldo;朋友&rdo;拉長了尾音說，&ldo;不是客戶了。&rdo;說著，就慢慢繞到了林凡身旁。

身體還是不自覺的緊了一下，林凡正了正身才說：&ldo;祁總，我提醒你，現在是在公司。&rdo;

&ldo;你想提醒我什麼?&rdo;祁天右手扶上他的座椅，然後低下頭側在他耳邊說：&ldo;告訴我別再像那天一樣嗎?&rdo;

因為靠離耳邊太近，讓林凡的耳廓瞬間紅了起來，不自在的感覺讓他想迅速離開，於是邊起身邊說：&ldo;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rdo;

可還沒站起來一半，就被祁天用力按回到座椅上，&ldo;我還沒說完。&rdo;

&ldo;公事你講，私事免談。&rdo;林凡皺著眉說，這人到底知不知道這是公司，隨時都可能有人推門進來。

&ldo;一半一半吧，&rdo;儘量剋制自己的憤怒坐回位置上，祁天看著林凡片刻後才說：&ldo;你是不是把獎金給部門人買手機了。&rdo;

聽到這話，林凡終於轉過頭看向祁天：&ldo;有問題嗎?&rdo;

&ldo;你是幼稚嗎?給你的你就拿著，公司那麼多人看著，你把錢拿出來大公無私的發了，其他得獎的人該怎麼辦，看到你們部門人拿手機的人怎麼想，這些你都不考慮嗎?&rdo;

沒想到自己單方面的做法會有這些附帶反響，確實是他失慮了，但林凡仍堅持說：&ldo;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不要張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