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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道,&ldo;一個連傳承法術都沒幾種的小宗派而已,滅掉又能費多少力氣。算了,這事交給我,正好城裡也該亂一亂了,省得他們太閒,把注意力轉向城外。&rdo;
&ldo;城外怎麼了?&rdo;姚重敏銳地撲捉到了吳名話語裡的關鍵詞。
但吳名卻沒興趣向他解釋,理也不理地把另一封信函也丟還給嚴衡,自顧自地繼續吃飯。
嚴衡也覺得吳名要做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當即擺了擺手,將姚重遣了下去,然後才開口問道:&ldo;你今天會走嗎?&rdo;
&ldo;今天?&rdo;吳名看了眼面前的飯菜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很快搖頭,&ldo;今天就不折騰了,一會兒給我找塊玉石,我做個同命鎖給你。&rdo;
&ldo;好。&rdo;嚴衡愉悅地應下。
一如吳名的建議,嚴衡沒有理會任何一份邀請,安靜地待在公主府內陪伴吳名。
但他這麼做並不只是因為吳名的建議,更多的還是擺出一種超然的態度,進而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比如,宮中的太后。
明爭暗鬥兩輩子,嚴衡對宮中那對母子的瞭解可能已經超越他們本人。
以嬴漢那種藏不住事的性子,但凡他還能有一丁點的自由,對鹹陽城還有一丁點的掌控,這會兒都該衝到他所在的公主府跟他擺皇帝架子了。
嬴漢沒有出現,僅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此刻的境況微妙。
而太后項氏的性格卻與嬴漢截然相反,一貫是先謀而後動,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就絕不輕舉妄動。
也正因為這二人的性情,上一世的時候,嚴衡雖被這二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卻還是完好無損地活了下來,無外乎就是因為一個有心而無膽,一個憂猶而寡斷。等到前者練出膽量,後者下定決心,世道也已經容不得他們再把心思花費在他的身上。
到了這一世,嚴衡對他們更加沒了畏懼,自是高坐釣魚臺,等他們自己過來咬餌。
鹹陽宮內的反應比嚴衡預計的要更快一些,吳名這邊剛把同命鎖做好,鹹陽宮便派出使者,命嚴衡明日入宮晉見。
使者來去匆匆,臉上的笑容也明顯是強擠出來的,對嚴衡的態度亦是遠比他預想中更加恭謹,這讓嚴衡愈發意識到項氏母子如今的處境恐怕比他預想中更糟。
送走使者,嚴衡回到吳名身邊,將自己明日入宮一事告知吳名。
&ldo;要我陪你一起去嗎?&rdo;吳名歪頭問道。
&ldo;我還不想和他們撕破臉。&rdo;嚴衡隱晦地答道。
&ldo;那好吧。&rdo;吳名聳聳肩,向嚴衡伸手道,&ldo;把左手伸出來,我要取你的心頭血。&rdo;
&ldo;心頭血是從手指頭上取的?&rdo;嚴衡很是驚訝,但還是乖覺地將左手遞了過去。
&ldo;十指連心嘛!&rdo;吳名握住嚴衡的左手,用靈力將他無名指的指尖挑破,擠出兩滴血塗抹在兩塊玉鎖上,&ldo;其實就是那麼一說。要知道,全身的血都是從心臟裡流出來的,就這個角度來講,哪一滴都可以算心頭血。&rdo;
&ldo;……&rdo;
吳名也將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刺破,同樣把血塗抹在兩塊玉鎖之上,然後驅動靈力,用法術將兩人的&ldo;心頭血&rdo;沁入玉鎖,與早已燒錄在玉鎖中的符文法陣融合在一起。
&ldo;好了,自己選一塊拿走。&rdo;吳名把兩塊玉鎖推到嚴衡面前,&ldo;自己找根繩,戴胸前,記得要貼身放。若是玉鎖發熱,你就老實待在原地,別亂跑了,因為這說明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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