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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燦爛一笑,&ldo;喝了葫蘆裡的東西,我就告訴你。&rdo;
阮槿微微一怔,隨即回了吳名一個笑顏,伸手就把三個葫蘆都拿了起來,將塞子全部拔下,然後一股腦地倒進嘴巴。
葫蘆裡只有水,而且是再普通不過的清水。
&ldo;我就知道,你是狠不下心殺我的。&rdo;阮槿放下葫蘆,綻放出自信的笑顏。
但下一瞬,這個笑顏便徹底而且永久地僵在了他的臉上。
&ldo;可惜,你知道的我不是我。&rdo;
吳名鬆開刺進阮槿心口處的匕首,任他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配置毒藥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吳名也沒興趣和阮槿玩什麼俄羅斯輪盤賭的遊戲,他要的只是在他自以為獲得活路的那一刻死亡。
這是吳名少有的一種惡趣味,只是很少會有機會享受。
畢竟,就算是貓戲弄老鼠也會有不小心把老鼠放跑的可能,而有些人也不該被當作老鼠來對待,所以,吳名通常都是殺伐果斷,不給對手留下半點生機。
但阮槿這一次是真的惹惱了他。
一個老鼠都不如的蟲子竟然也想用陰謀詭計這種小把戲算計他,即便是他並未中招,被羞辱的感覺也著實讓人不慡。
於是,吳名便給阮槿準備了一個蟲子般的死法‐‐
在巢穴在望的那一刻,被人一腳踩死。
吳名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轉身走出院子。
不出意料的,姚重還站在院門之外,並沒有就此離開。
見吳名從裡面出來,姚重瞥了眼院子裡面,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ldo;夫人……&rdo;姚重本想勸誡兩句,但跟著便意識到,人都已經死了,再說什麼都毫無意義。
&ldo;你有事?&rdo;吳名挑眉反問。
&ldo;算不上什麼大事。&rdo;姚重嘆了口氣,&ldo;只是想告訴您一聲,茹姬已經不治而亡。&rdo;
&ldo;字面上的意思?&rdo;吳名毫不驚訝地問。
&ldo;就是字面上的意思。&rdo;姚重一字一句地答道。
&ldo;其他人呢?&rdo;吳名問,&ldo;我記得,阮家還有一名媵妾也在西跨院。&rdo;
那名願意出嫁的媵妾早在新年後不久就嫁了出去,只不過娶她的並非吳名預想中的軍官,而是嚴衡手下的一名刀筆吏。
嚴衡和吳名閒聊的時候曾提起過她,據說日子過得不錯,已經懷上了身孕。
而另一名不肯嫁人的媵妾便一直住在西跨院,吳名也沒再想要理會。
&ldo;失蹤。&rdo;姚重的語氣裡夾雜著些許無奈。
&ldo;不會是今天才失蹤的吧?&rdo;吳名哼了一聲。
&ldo;今天才發現失蹤。&rdo;姚重咧嘴一笑。但在遮住半張臉的黃金面具的映襯下,這樣的笑容便多了些詭異和可怖。
吳名扯了扯嘴角,沒再多問。
嚴衡得知此事的時候已是傍晚。
斟酌之後,嚴衡沒讓姚重把人接回來,只讓他調派了一批奴婢,帶了些糧食過去伺候。
嚴衡沒向吳名隱瞞此事,當天晚上,他就在歡愉後將此事主動坦白。
吳名冷冷地盯了他一會兒,直到把嚴衡看得渾身發毛,露出了不安的徵兆,這才開口道:&ldo;阮家的事已經跟我沒關係了,他們就是全死掉也用不著再向我匯報。&rdo;
說完,吳名便身子一轉,擺出一副想要睡覺的模樣。
嚴衡微微一怔,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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