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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毛病啊這是?
危澤凱比她更震驚:「煮飯要加水!?」
常曉念沒辦法,只能加水重煮。
這樣重煮出來的米飯外濕內硬,口感極差,端上來後危大少吃第一口時差點吐出來,想到是自己的傑作才勉強嚥下去。其他人幽怨地看向韓執,想念他做的飯,不過也沒說什麼。
童昭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碗。
智慧ai捕捉到她的心聲:
【這不是碗裡有米就能叫飯的,這碗頂多叫碳水化合物。】
「等會八點在陶藝室集合,我先去散步消消食。」她說完,低頭犯難地看了一眼手上的碗筷,賀瞬見狀立刻道:「你去吧,我吃得差不多了,順手把你碗一起洗了。」
好一個順手。
在常曉念眼中,賀老師已經是一隻不折不扣的舔狗了。對等會要和童昭單獨一起做陶瓷的溫柔帥哥不禁多了一份同情——
希望等從陶瓷室出來之後,莊園裡不會多一隻舔狗。
不過也無所謂了。
常曉念現在挺崩潰的。
她沒戀愛經驗,特別喜歡看小說,上學時看了很多臺灣口袋書,講究的是校園王子愛上我。上班後看極品親戚打臉綠茶白蓮的無線爽文,許多人情經驗都是從小說裡面學來,生活里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大少爺。
常曉念懷著美好的期望參加這個活動,來到莊園後,更是覺得危澤凱就是她想像中的校園王子。
雖然態度差,埋頭打電動,對女的不感興趣,但也有錢長得帥,這不妥妥的男一配置?
沒想到真有了獨處的機會,卻發現——
這傢伙怎麼那麼憨?
王子不是應該做什麼都能輕輕鬆鬆的做好嗎?
何況那只是煮個飯!
常姑娘怨念地看向沙發,卻發現原本貓在上面打手遊的危大少不見了。
……
八點正,童昭推開了陶藝室的門。
陶藝室的牆壁上以一行一行的掛架彩陶作品為裝飾,桌上放置著的陶藝工具十分齊全,拉坯機小巧精緻,而韓執正在座位上側過眸看向她,顯然是提早到了。室內明亮光線與他的視線撲面而至,架構出令人放鬆的舒心意象。
這是個讓人很容易放下心理防線的男人。
「你到很久了?」她問。
「才剛到,想看看這裡有沒有教程,現在基礎的已經會了一點,」韓執將工具排列得像整齊的小士兵,示意她在旁邊坐下:「有點難度,不過挺好玩的,像在玩泥巴……」
他說著,自己就笑了:「就是在玩泥巴。」
約會提前做預備,光是這一點已經甩開許多男性同胞。
更要命的是他還做得那麼自然,不當作功績迫不及待地誇耀,將體貼做到潤物細無聲。
童昭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然後又看到他變戲法似的從凳旁拿出保溫盒推到他面前,盒裡是一份雞蛋沙拉三明盒:「我飯後給自己做夜宵,剛才晚飯看你沒吃好,我多做了點,不介意的話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謝謝,的確沒吃好,那個飯太一言難盡。」
她嬌氣的抱怨,像個理直氣壯的大小姐。
童昭拿起來就吃,白吐司被輕輕烤過,摸上去尚有餘溫,多半是算好時間在不久前做好的。
在她吃東西的時候,韓執移開了視線,在速寫本上畫了只可可愛愛的q版小兔子。
童昭好奇:「你會畫畫?」
「我剛才看教學,說陶藝不一定要捏杯子,也可以捏陶偶,這裡上色的工具很齊全,」韓執眉眼一彎:「本來想不到捏什麼,剛才看到你吃東西就想捏一隻兔子。」
啃著三文治的童昭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