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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五姑娘就沒好好吃飯，等姑娘用完膳，奴婢才回話。&rdo;

這是在講條件嗎?

不過華錦現在很喜歡自己屋裡的氛圍，便微笑低頭繼續用早膳。

等到她放下碗筷，嫣然上前撤掉碗筷，之桃才上前一步來。

華錦看到她略有些得意的神情，心中便已瞭然。

&ldo;五姑娘，昨晚秦兵得空就出了府，找了他的叔父秦建安，把姑娘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秦叔那邊回話說願意為四少爺和五姑娘效力。&rdo;

華錦點點頭，&ldo;這樣便好。&rdo;

&ldo;五姑娘，趙波昨日回來的時候二門已經落了鎖，奴婢現讓她來見您了，就等在門外。&rdo;

&ldo;先讓他在外間的明廳等著。&rdo;

&ldo;奴婢這就去。&rdo;

之桃打了簾子出去，白桃便和嫣然一起將一座桃木四扇圍屏搬了出來，&ldo;五姑娘，外頭的明廳有些冷，不如就在這裡見客吧。&rdo;

華錦點點頭，嫣然則出去喚了之桃和趙波。

趙波現在雖是在章府當差，也跟著自家主子有機會進入內院，可被哪房的主子召見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所以當他進入東廂房明廳的時候，不免有些慌張起來。還好這房的丫鬟之桃是個善談的，三句兩句就讓他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

進屋之前，之桃又囑咐，&ldo;你放心，我們五姑娘待下人很好的，問你什麼你只要如實回答就好了。&rdo;

趙波點點頭，跟在之桃的身後進了東次間。

哪怕是隔了圍屏，趙波上前行禮的時候也是規規矩矩，目光不曾有一點遊移。

府中的五姑娘趙波並不曾打過幾次交道，只是聽說過被養得很嬌氣，所以行完了禮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抬頭。

&ldo;趙波，過來的時候可曾用了早膳?&rdo;

悅耳的聲音從屏風的後頭傳出來，就如一縷春風撲面而來，趙波愣了愣才回答：&ldo;回五姑娘，四少爺是用了早膳才去的書院。小的是因為昨日回來晚了，四少爺才準許小的今天不用跟去書院的。&rdo;

旁邊的之桃&ldo;噗嗤&rdo;笑出聲來，&ldo;趙波，五姑娘是問你用沒用早膳。&rdo;

&ldo;小的……那個……&rdo;趙波撓撓頭，&ldo;小的起了之後就過來了。&rdo;

&ldo;把剛剛沒動過的那一碟芙蓉糕包了。&rdo;

之桃應&ldo;是&rdo;，轉身去了，趙波還是愣愣的站在那裡不明所以。

第四十八章 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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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錦看向屏風後頭那道模糊的身影，&ldo;本不該越過哥哥叫了你來，可昨天發生的事情，我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希望你能把事情的始末仔仔細細講給我聽。&rdo;

趙波聽著這和風細雨的聲音，不自覺的就點了點頭，&ldo;五姑娘，這件事本就沒有什麼不可對人說的，更何況四少爺說過，對待他要忠心，對待您更要忠心。&rdo;

沒想到哥哥還曾跟自己的小廝說過這樣的話，一絲感動劃過心間，有些暖，有些甜。

華錦又讓嫣然搬了個錦杌給趙波坐下，&ldo;那好，你講來聽聽。&rdo;

趙波只回憶片刻，便開始細細的講述起來，從在路上遇到鶯歌，到華琛離開後，他怎麼幫鶯歌置辦了壽財棺材等等事項一一交待清楚。

華錦在圍屏內，一直聽得很仔細，待到趙波說完，她才端起炕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