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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的對,有機會的話,我或許該做點什麼然後進去體會一圈。不管怎麼樣,謝謝你提供思路了天草!改天來我家塗黑啊!」
說完,電話驟然結束通話。
天草靜流對著電話喂喂餵了幾聲,再次撥電話過去,就已經失去了回信。
那,只有這樣了。
天草靜流一臉嚴肅的撥通了野崎千代的手機。
「餵。」
「啊,是天草君!對了你今天不是說要參加一場宴會嗎?」野崎千代的聲音從手機聽筒裡傳了過來。
這位在高中畢業之後就和野崎梅太郎結婚,卻因為長相過於年幼嬌小容易被當做國中生的少女漫畫家夫人還不知道正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天草靜流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一臉沉痛,做好了心理準備。
「對不起,小千代!」
「啊?誒?怎麼了?怎麼了?不要嚇我,天草君發生什麼事情了?」
天草靜流忍不住一手捂臉,倒也口齒清晰的說出了自己的預感。
「我今天在宴會上經歷了了不得的事情,然後沒忍住和野崎君說了之後,他好像開啟了什麼奇怪的開關,然後說他決定了,要去警局取材……」
就以野崎梅太郎那個一旦取材就一定要真情實感,並且親身體驗的樣子,天草靜流覺得他說不定真的會為了取材去搞點事情把自己送進去啊!
作者有話要說: 嗯,改了蠻多次的……感覺沒寫出那個微妙有趣的點,然後就乾脆直接跳過然後回來複述了,捂臉。
嗯
第9章
就在天草靜流剛剛回到東京,憂心忡忡就要往野崎家沖的時候,橫濱。
「哈哈哈哈哈我真的該在場的,我真的該在場的!」太宰治發出了無法遏制的大笑聲。
他的眼裡含著笑出來的眼淚,雙手抱著肚子,笑到滾來滾去。
正在兢兢業業,記錄上午的來訪訪客資訊的國木田獨步捏緊了鋼筆,想想最近因為太宰治而在鋼筆上遠遠超出計劃的消耗,他又強行忍住了。
江戶川亂步則是仄仄的趴在桌上,一手指尖抵著個本子在旋轉。
「啊,走的時候沒來得及把地址給他,這個傢伙很大機率會忘記答應我的甜點……」
「嗨嗨,亂步大人的茶——不過今天沒有茶點了哦?社長說亂步先生在宴會上已經攝入的過多了。」春野綺羅子把茶水放到了亂步的面前,對於沙發上的太宰治視若不見。
雖然不知道太宰先生又在快樂什麼,但是總之只要國木田先生能……
然而也就在這時,鋼筆筆桿碎裂的聲音清晰傳來。
春野綺羅子快步的撤退到了安全區域。
而剛剛還滾來滾去的太宰已經被國木田獨步拽住了衣領,容貌清秀卻性格過分認真的青年臉上帶著明顯難以遏制的怒火。
「不要在別人工作的時候發出這麼吵的笑聲!不要在別人工作的時候滾來滾去!還有要說的事情不要翻來覆去的說!」
被拽著領子,如同海帶一般隨著對方的動作搖搖晃晃的青年嘴角咧著,即便被吼都帶著一股子無法停止的傻笑。
倒是知道內情的江戶川亂步忍不住探頭,「有那麼好笑嗎?」
原本因為被提著衣領而稍稍遏制住了笑的衝動的太宰治眼睛一亮。
國木田獨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完了,又要來了。
「哈哈哈哈我跟你們講,森鷗外,港口afia的boss森鷗外,因為持木倉證過期,非法持木倉被帶去警務廳審查,哈哈哈哈哈這個笑話我能笑一年,笑一年哈哈哈哈哈!」
保持著被提著衣領的姿勢,太宰治笑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