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5 頁)
的第二年春天),東征集團集結完畢,從廣安城出發,沿長江開始了東進的步伐,展開了進攻南方政權腹地的軍事行動。
這次出征,朱隸以麾下的趙無忌為領軍大將,近衛騎兵、重甲步兵、輕裝騎兵、弩兵部隊和新組建的內河水師等五大主力軍團全部在列,總兵力達十八萬人之眾。�
而留在廣安城駐守的,則是臨時從附近州縣調來的老弱殘兵。�
那一條長龍,從廣安城裡走出,向著東方,向著皇城金陵的方向,步伐穩健的前進著。
這是晴朗的一天,春天溫煦的陽光灑在身上,雄偉的山巒直刺雲天,而山腳下,一隊隊士氣高昂計程車兵,向前行進著。�
在隊伍的最前端,是為數一萬的輕裝騎兵,擔當著先鋒。在輕裝騎兵的後邊,就是數量最多、部隊規模最大的重甲步兵,在奪取了關中、川陝等地之後,重甲步兵大幅度的補充了軍力,已達到了十萬人左右,增加了足足三萬人,一股澎湃的殺氣,伴隨著前進的腳步,彷彿在騰騰昇起。
跟隨在重甲步兵之後的,就是這次東征的隊伍中戰力最強悍的五萬近衛騎兵。清一色的黑色盔甲,整個隊伍一片的肅靜,只有不時傳來的馬匹的噴鼻聲,在這支隊伍走過的地方迴盪,帶著蕭瑟的肅殺之意。風靜了,花落了,鳥兒也不出聲了,就連照著他們的陽光,似乎也冷了下來似的。�
彷彿,他們帶著的,就是地獄裡死亡的氣息!�
最後,則是人數最少的內河水師,而整個軍隊的糧草輜重部隊,則跟他們混在一起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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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春暖花開,曖昧的陽光讓人渾身充滿了興奮和力量。一張堂皇的八抬大轎走在寬闊的官道上,前後還跟了十幾個抬著行李的隨從,甚至還有七八個佩帶刀劍的護衛,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在大路上。
寬大舒適的轎子輕輕的晃盪,裡面錦被絲裘,春意旖旎暖人。丫鬟打扮的蘇靜月正細心的把手中的橘子剝好,剔出表面柔細的纖維,然後小心的溫柔地放到躺在軟榻上的一個男子嘴中。
這個男子懶洋洋地斜躺在柔軟的轎子中,閉著眼睛舒服地吃著甘甜的橘子,悠然自得,正是東征大軍的統帥朱隸。
朱隸脫離了大部隊,故意給自己安排的這種出人意料的行進方式,確如所料的沒有人來注意他,荊州的守軍確實沒有能夠發現到他的蹤跡,任誰也沒有想到,一個三軍的統帥,會以紈絝子弟的面目,優哉優哉的逍遙著。
朱隸微微掀開布簾,愜意的欣賞著外面秀麗的風光,心情很是不錯。
輕輕的對扮作丫鬟的蘇靜月道:“靜月,我們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蘇靜月輕聲應道:“回公子,我們已經快到荊州了,前面三十里就是荊州府外圍的荊水鎮了。”
朱隸吐出一口氣在心中道:“前面居然就是荊水鎮了,聽說武當派的俗家支派太極門就在那附近的。”
朱隸臉上露出了冷笑,他的血液中從來就流淌著征服的野心,從來就不會甘於現狀,他的內心深處就是喜歡那種統領群豪的感覺,喜歡新的挑戰,他骨子裡的倔強和永不服輸的性格讓他選擇了一條艱難的道路。
二十歲的他,毅然走出了安逸奢華的皇城金陵,走上了鐵馬金戈、血雨腥風的北疆沙場,這種選擇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的。
朱隸的臉上露出了難於琢磨的笑容。
朱隸盤腿默默把體內的真氣沿全身所有的經脈遊走了一遍,沒有絲毫的阻隔之感,接著他屏住呼吸,恍若老僧入定,靜如磐石,沒有一點呼吸,忽然轉入了極度的寂靜之中,頓時泛起天人合一之感。
緩緩地睜開眼睛,恢復了呼吸,就在那剎那間,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種新的東西,但卻是虛無縹緲,根本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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