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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月擺了擺手:「老夫要你的乾坤袋做什麼?老夫只需要靈石。」說完,舒望月就帶著田成子那兒的靈石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等到帝君和教主回來的時候,整個松園已經被舒望月全薅了一遍羊毛。
舒望月抱著一籮筐靈石進來,見帝君已經坐在主位上,擺出一副等他的樣子,立刻將手裡的籮筐放下。
帝君挑眉:「愛卿收穫頗豐。」
舒望月笑道:「帝君過獎。這裡的人實在是太貧窮了一些,微臣走了一圈,才弄到這麼點靈石。」
教主看著那一籮筐的靈石咋舌,表情微妙地問:「這是直接打劫來的?」
舒望月自然認得教主,不光認得,還知道這是帝君最喜歡的遊戲人物。而他們本身也是遊戲人物。去掉相同項遊戲,四捨五入,教主就是帝君最喜歡的人。
舒望月當然恭敬又熱忱地對著教主解釋道:「並非打劫。修仙本就逆天而行,死在半路上很正常。我等仙者,只是增加了一點他們的難度。再者,弱肉強食,物競天擇,便是天道也是會贊同我們如此做法。連一點小小的困難都克服不了,還如何修仙?」
舒望月說的義正言辭,教主聽了,只覺牛逼。
這就是氪起來六親不認的遊戲裡的npc的思想覺悟嗎?果然高得驚人。
帝君原本還想和舒望月交代兩句凌霄宗的事情,一看教主望向舒望月的眼神裡浮起了驚嘆,立刻便將他打發走了。
之後,識海里醒過來的前傳少年帝君就開始了悲憤地控訴。
【你們竟然打暈我?打暈我?你們這些滿腦子都是顏色的假禁慾,假高冷,假冰山,你們在面對教主的時候,良心不痛嗎】
【不痛。】成年版本們集體道。
少年帝君【】氣的手都在抖【算了,我今天不想討論你們腦子裡想的什麼玩意兒。我們就說一人四天還作不作數?正傳我要告訴你,你已經侵佔了很久我的時間。我要求在後續幾天中全部補回來。】
正傳帝君【你怎麼如此斤斤計較,少年人就該豁達些。】
少年帝君冷笑了一聲【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到底是誰在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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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無寂正奇怪呢,怎麼帝君方才還在說話,轉眼就沒聲了。他湊近了去看帝君,對方微斂的眸忽然一顫,纖長的睫毛猶如蝴蝶振翅。
少年帝君抬眼便與教主四目相對,他愣了愣,稍一仰頭
一個輕柔的,羽毛一般的吻就落在了教主的鼻尖。
一觸而過,快點不可思議,但又存在感極強,讓人不可忽視。
教主猛地直起腰,捂住自己的鼻子,頭也不回地鑽進了臥房。
少年帝君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露出個有些傻氣的笑容。
魔尊扯了扯嘴角【碰一下鼻子樂什麼啊樂,你倒是摁住他,撬開他的齒貝,來點更深層次的接觸啊。】
佛皇搖了搖頭,瞥了一眼魔尊道【輪到施主的時候,施主可以一試。】
魔尊【然後大家一起樂呵,教主記我一個人的仇?我又不傻。】
神尊【不做何說。】
魔尊【萬一有誰被我說動了呢?我又不虧。】
其他版本【】
總覺得魔尊的智商有點不太夠,這裡有哪個版本像是能被他激將蠱惑的嗎?
沒有。
各版本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都認為其他版本的想法是異端。
在對待教主這件事上,帝君們從來都是十分認真的。
現在,教主已經進入臥房五分鐘又三十六秒。少年帝君冒著傻氣的開心總算是收斂了一些,他站了起來,敲著臥房的門問道:「教主,要換一套套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