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怕什麼?我擔著。(第2/3 頁)
那雙水盈盈的杏眼似秋露般看向徐沉淵,討寵的,討哄的,撒嬌的,驕縱的…….
像貓一樣粘著他,要你抱。
陳特助上前,“宗先生,溫小姐的包給我吧?”
宗尋之緊盯著,沒說話,冷白的腕骨脈絡彎彎曲曲似蚯蚓攀爬。
陰霾的。
狠厲的。
晦暗的。
深沉的。
……
與他往日風光霽月的形象不同,那是陳特助沒見過的眼神,再次喚他,“宗先生?”
宗尋之又恢復了往日的溫和,好似剛剛是錯覺。
皮質的包帶,攥緊又鬆開,鬆開又攥緊,最終攤開。
陳特助接過。
宗尋之又握緊。
最終鬆開。
徐沉淵抱著溫橋上了紅旗車,車內安靜昏暗,車流廣告牌,霓虹燈在車窗飛馳而過。
冷氣開得足,溫橋往他懷裡鑽了鑽,他又結實又燙,“好冷。”
徐沉淵託著她的背,微微前傾調空調溫度,脫下外套裹她身上,桃花眼微翹,“領帶繫上,會嗎?”
要教的,一樣一樣去習慣,省得天天胡思亂想,老想著跑,都不知道她小腦袋裡一天到晚裝著什麼?
溫橋眼眸一彎,將他的敞開的襯衫釦子扣上,其實她想說他不繫領帶也好看,野性勃勃的,又撩人,“紅領巾系法可以嗎?”
徐沉淵直勾勾地盯著她,沉默三秒後,忽地低頭笑起來,“教你。”
磁性又低沉的嗓音,撩心入骨。
慢慢引導她,讓她參與,把她節奏帶過來。
只有會系,才會解得順手。
春意闌珊,月色朦朧溫柔,萬物靜默。
溫橋微微起身半跪著,在這纏綿的月色裡,將領帶套他襯衫領子上,紙醉金迷的光影在清雋眉骨一晃而過,禁慾又野性,斯文敗類的調調。
他坐,她跪。
“然後呢?”
徐沉淵拉過她溫軟的手,就像一個馴獸師,強勢的一點一點地去教。
要她會,要她融入他的世界。
桃花眼尾散漫的笑意,溫柔又風流。
“解一遍我看看。”
溫橋喔。
陳特助視線不經意掠過後視鏡,淅淅瀝瀝的春雨滾落至車窗。
燈影隔著雨珠滾落閃爍,朦朧又高階的故事感。
溫小姐勾著繚亂柔情的西裝領帶湊近徐先生唇上落下一吻。
看得他血都熱了。
紅旗車行駛入千名荔莊。
是當代建築與宋式建築合一,粗糲的牆面,斜簷、格窗、連廊如藝術品鑲嵌其中。
保鏢拉開車門,風夾著軟軟綿綿的雨絲。
徐沉淵接過陳特助手裡黑骨傘,風將他襯衫和衣襬和墨髮吹得繚亂,他筆挺站在門外,向她伸出手,“下來吃飯。”
溫橋將手放置他掌心,溫熱、乾燥。
徐沉淵用力一握一拉,將她帶到身邊。
徐沉淵的外套在她身上,溼涼的風撲面而來,看他單薄白襯衫,“你冷嗎?”
徐沉淵抬眼看來,“知道心疼我了?”
徐沉淵的外套很寬,溫橋用他的外套衣袖掩面,獨有的小眾黑暗的木質香調鑽入鼻息,“我是怕你感冒,到時候你又有理由折騰我。”
徐沉淵知道她向來嘴硬,也不拆穿她,散漫地笑了,“放心,這點風吹不倒我。”
“那下次我穿多點。”
翠綠的枝頭在微雨中搖擺。
門前立著兩尊石獅子,徐沉淵領她進門,侍應生接過黑骨傘,剛跨過門檻,頭髮花白眉骨端莊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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