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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了,生怕哪一日馮天德派人來催他前往罈子裡,別提多鬱悶了。
又擔心秦苒跟著聶震有什麼事,縱然他猜測聶震實力不弱,也擔心秦苒出了意外不好向秦博交待……
其實真實的情況遠比靳以鵬想象的要輕鬆太多。
如今秦苒只覺得聶震是個生活百事通,各種吃喝與玩意兒,他無有不通。先時還帶著秦苒四下尋找美食小吃,過些日子老毛病犯了,便帶著秦苒混跡山陽縣各大賭場。
他生就了一種不羈的性子,從不認為女人只應該呆在後宅繡花相夫教子,因此帶著秦苒混跡賭場半點心理負擔也無。
秦苒身上不再是女子的高腰襦裙,而是少年人的錦袍玉帶,收拾起來倒也似個翩翩小公子。
他每日裡玩的不亦樂乎,大的賭場混了好多家,最後見天往一家來旺賭坊跑,一頭紮在臺子上贏不夠便不再下來。
如果拋掉他們此行的正事,秦苒也覺得這日子逍遙無比。聶震負責賭錢,她負責拿個錢袋子搬錢,聶大少財大氣粗,豪邁的揮手:“你能搬多少我便贏多少,全拿回來給你當零花錢……”
秦苒眨巴著星星眼幾乎要算得上崇拜的看著眼前高大軒昂,眉目英挺的男子……比起金三千來,這才是搖錢樹吧這才是吧?
太帥了有木有!
她長這麼大都不曾收零花錢收到手軟過,今次算是一次過足了癮,又因是意外之財,收的毫不手軟,不知不覺便將防備放下,眉眼一日比一日溫軟,連她自己也不曾覺察,唯有聶震欣喜的發現,這小丫頭的軟化。
於是他贏錢贏的更起勁了。
這般的虧損,到了第七日上頭,來旺賭坊的掌櫃坐不住了,悄悄遣了人前去漕幫罈子裡彙報此事。
原來此賭坊還是周煥未曾混跡漕幫之時的家產,後來混跡漕幫,便將這產業託給了忠實家僕看著,又時時有漕上幫眾看顧,是以來旺賭坊生意還是蒸蒸日上的。
哪知道開了這麼多年,倒首次碰上個扎手的人物,逢賭必贏。
周煥覺得,他應該從溫柔鄉里爬起來,到賭坊來會會這年輕人了。
聶震在漕幫總壇向來是個不露面的,除非親近之人,像聶霖翁大成這類的還認識,在江淮漕上,其實鮮少有人認識他。
因著他向來只負責花錢,聶四通流水價的銀子送了他四下游玩,聶霖卻要負責跑船賺錢,倒與漕上這些壇主們都打過照面。
周煥見了這年輕人,也只能讚一聲人品風流,見他身邊跟著忙碌搬錢的清雋秀麗的小娘子正是前些日子遇上的,心裡便癢癢,想著這年輕人贏了他這許多錢,他總要設法騙了這小娘子來抵債。
聶震報了個假名,兩下里都有心逢迎,幾場下來,雖然聶震依舊是贏,二人卻談笑風聲,跟忘年交似的。
周煥覺得時機成熟了,便邀請了聶震前往相熟的姐兒家去頑。見聶震爽快答應了,那小娘子卻寸步不離緊跟在身後,周煥不覺暗喜。
這般醋意熏天的小娘子,他最是喜歡。再見她眉形未散,便知還是含苞花蕊一朵,更是想著嘗一口鮮。
這日晚上,周煥停在河邊的畫舫裡萬事齊備,與他相好的姐兒金蟬兒早早便被一頂小轎抬了來,淡妝輕抹,胸前大紅色牡丹肚兜在輕紗衣下若隱若現,更顯的雙…峰呼之欲出,眉眼橫波,整個一尤物。
秦苒跟此一比,簡直清粥小菜,不值一提。
周煥安排好一切,又將使喚的人全遣了去,船上只留了周信跑腿,便等著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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