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年家和徐母(第1/3 頁)
洛玉珠家是經商的,從小耳濡目染,她拿過賬本只大致看了些就搖著頭放下了,失望的對李雲辰說:“徐小姐不僅不欠李家的,李家倒是花了徐小姐不少錢財,連你出國的錢都是....”
李母還在驚訝拾年居然有賬本,魏楚元已經讓人拿來了筆墨紙張,他大筆一揮唰唰寫下兩份字據。
“按照新政策,徐秀年和李雲辰並沒有正式拜堂成親,就不算是實際夫妻,不存在婚姻關係。”一句話就將所謂的童養媳身份徹底否決了。
李母哪能同意,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就要鬧,卻被魏楚元冷冰冰的下一句給堵了嘴。
“這裡有一份斷親字據和一份欠條,你們自己選。”魏楚元將賬本拍在桌子上,犀利的眼神直射李家母子,“做人不能太貪心,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不用我教吧。”
當著同窗和心上人的面,李雲辰只覺得麵皮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直接忽略了李母的擠眉弄眼,當即就簽下了字據。
在魏楚元和洛玉珠的監督下,李母再不願意也只能鬆口放拾年離開。
拾年婉言推拒了傅瑾柯幫忙找住處的建議,她送走眾人後便去牆頭下挖出來藏著的東西。徐秀年的東西少的可憐,房間裡沒什麼重要的東西,拾年乾脆也不收拾就去了角門。
李雲辰簽下字據,李府的下人都得了吩咐沒人再攔著拾年,她就那麼輕鬆地從角門離開了李府。
怕李母賊心不死,拾年繞了不少路,又讓753好好探查了,確定沒有人跟蹤才去了徐母留下的一處房產。
年家曾經應該是十分興盛的,徐母留給女兒的房子都是位置極好價值很高的豪宅。
拾年本以為會是年久失修的房子,等站在打理清爽的小洋樓前她一度懷疑自己是找錯地方了。
小洋樓前有一小塊花園,一個穿著褐色馬甲頭髮灰白的男人正在修剪花枝。
“你好。”
拾年將門牌號與手中的契書仔細核對了好幾遍,確認沒有錯後還是決定問一問。
男人聽到聲音抬頭看去,只看到一個穿著青色裙衫的女人站在籬笆門前,渾身灰撲撲的只背了個小包袱。
男人可能是上了年紀眼睛不好,他眯著眼睛以為是路過討水的旅人,放下剪子就往門口走去。
“有事嗎?你....”男人走近後看清了拾年的長相,到嘴邊的話頓住了。
拾年拿出那張房契,指了指上面的地址:“請問這裡是年初雲的宅子嗎?”
男人點點頭,嘴唇有些顫抖:“你是?”
拾年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麼激動,老實說:“我叫徐秀年,年初雲是我的母親。”
男人激動的紅了眼眶,一雙眼睛仔仔細細看了拾年的臉,抖著手趕緊開門將人請了進去。
這棟小洋樓裡只住了男人一個人,他叫羅白,曾經受過年家的恩惠,年初雲嫁人後這棟小洋樓作為嫁妝就交由他看管打理。徐家出事,年初雲鬱鬱而終,生前給他寫了信交託了後事,他就一直守在這裡捨不得離開。
從羅白的敘述中拾年終於瞭解到神秘的年家和徐母,年家是上個世紀的老牌世家,後來國家動盪,各路軍閥崛起,紛爭不斷。年家的領頭人當機立斷帶著全家隱退避禍,僥倖逃過軍閥對世家的搶掠洗劫,但也從此沒落。
年家數代人積累的財富十分豐厚,到了年初雲祖父那輩,老人家最信因緣際會,年家從他開始散財救助貧苦百姓,一是心善,二也是為子孫積福。
羅白就是年初雲從窩棚裡救出來的,那時候封建君主政權被推翻,到處都是扯虎皮做大旗的部隊。
膽子大的只要手上有幾桿槍,再拉上幾百個泥腿子就敢給自己封個大帥,割據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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