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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太近了,白水蘇避無可避,灼熱的氣息鑽進耳朵,低沉磁性的優美嗓音幾乎能讓人心跳如鼓。
「我……」她臉紅的跟個熟透的蘋果一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正好這個時候音樂停了,周圍散開的三三兩兩人群彷彿為她提供了最好的遮蔽。白水蘇趕忙掙開手後退一步,左顧右盼就是不看他,「屋裡好熱呀,我去陽臺上吹吹風。」
她說完逃也似的轉身走了,喻危樓被人群擋住腳步沒能及時追上去,不過他已經得到了答案,眼底微微一閃而逝的笑意。
白水蘇走到陽臺上,一邊吹著風,一邊捧著杯果酒喝著。雖然是清清涼涼的甜酒味,但是喝多了還是有些上頭。
就在這時,一道聽起來就不懷好意的男聲在她身後響起,「這不是白家大小姐麼?怎麼,白氏破產後,只能抱緊喻危樓的大腿了?」
白水蘇皺了皺眉,轉身就看到一個年輕男人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她依稀記得這人不過是個世家紈絝子弟,竟然也敢跟喻危樓叫板?畢竟,她今天可是跟著喻危樓來的。
等搖搖晃晃走近了,她才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大概是喝醉了才這麼不長眼。
白水蘇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了這人,轉身就要進屋。
男人瞬間被激怒,酒氣沖頭,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還傲?白家沒有了,秦知年也還躺在醫院,你現在不就是靠著男人過麼?」
醉漢的手勁倒是大,白水蘇掙不開暗暗嘆了口氣,她現在格外同情他,只怕喻危樓知道後,這個男人跟他身後的家族估計都要完了。
不過想到跟秦知年上次吵過架後就沒再去看他了,凌西越說是會安排人照顧他……看來她還得抽空去趟醫院。
男人見白水蘇彷彿被他的話怔住,低垂著眼眸,微顫的長睫在蒼白的臉上投下好看的陰影,不由得心癢難耐,柔和了聲音湊近了她,「喻危樓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只要你陪我一晚,我早就想嘗嘗白家大小姐的味道了……」
「滾!」白水蘇突然揚手一杯酒直接潑在了他的臉上,咬牙切齒的道:「看到你這張臉,只會噁心到本小姐。」
酒液順著黑髮滑落到衣襟裡,男人微愣了一瞬,隨即怒火上湧,伸手將她抵在了牆上,「媽的,沒了白家,你算什麼東西?」
「那也比你這個蛆蟲好,滾開!……」白水蘇掙扎著,被侮辱的怒氣讓她眼眶微紅,微揚的下巴帶著桀驁,整個人如火焰般耀眼奪目,也越發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操,不過是個躺在男人身下的賤貨,別給臉不要臉……」
男人被激怒了,伸手想要掐住她的下巴,只是下一瞬間,猶如鐵鉗一般的力道已經拽住了他的頭髮,夾帶著劇痛直接將他扯開。
「你說什麼?」冰冷的男聲彷彿帶著凍結人心的可怖氣息,聽的人心底發顫。
男人嚥了口口水,顫顫巍巍回頭,「喻……喻總……」
喻危樓黑沉的眼底陰雲密佈,駭人的神色看的膽戰心驚,他手上用力,直接拽著人腦袋撞了幾下牆後一腳將人踹到了玻璃門上。
「嘩啦」一聲,玻璃門碎裂,男人倒在一堆碎玻璃上痛的翻滾,臉上被劃破的血痕還插著玻璃碎塊。
「啊!……」周圍的人被驚到,保安迅速圍攏了過來。
卻見喻危樓扯了扯領帶,緩緩從陰影處走了進來,周身強大的氣場散發著冰冷的怒氣,保安們一時間倒是不敢隨意插手。
喻危樓抬腳踩在男人臉上,用力碾壓,冰冷的嗓音彷彿能掉出冰碴,「我的人你也敢動?想死麼?」
劇痛讓男人的酒早就醒了大半,後怕席捲而來,顫抖的嗓音都帶了哭腔,「對不起喻總,您饒了我吧,我只是喝多了……我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