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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啟程。
在離開京都前他還得去尋找一個人,餘落塵曾經在獄中取了喻成的的一絲血漬,所以追查他的行蹤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難度。
雖然因為京都裡面護城大陣存在的緣故,壓制了部分的天地元氣,紙鶴尋蹤之術沒有什麼效果,但在餘落塵換了種借形指路之術後,依舊掌握了大致的方向所在,半個時辰之後馬車便停在了外城的一家客棧門口。
隨後還不待眾人下車,喻成便已經出來了。經過一天的修養他的臉sè已經好了許多,身上的氣息不再那麼虛弱,如今喻成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青衫,只是因為被囚多年,身子消瘦的如同一個文弱書生。
餘落塵沒有特意掩飾自己的氣息,因此馬車才一接近客棧,喻成的先天靈覺便察覺到了,知道自己該是離開京都的時候了。
他孤身一人,沒有任何行李,也不用收拾些什麼只要徑直走出客棧便可。
對於餘落塵能夠在有著百萬人口居住的昆陽城中找到自己,喻成沒有表現出任何吃驚的樣子,見識到了修道之人的各種神秘道術,少爺能夠做到這種事情在他意識中卻是理所當然。
一見到身著青衣的喻成,韓衝便立即jǐng覺起來,此人雖然氣息如同常人,但是常年的生死廝殺另他心神敏銳無比,猜沒到對方怕是已入先天之境!
少爺一大早便來尋找此人也不知是何緣故。他不知道天牢裡面發生的事情,因此在見面之時韓衝便全身戒備,左腳早就悄無聲息的向前微踏,右手握刀的那隻手悄然青筋暴現!
“韓叔,不用緊張。這位是喻成大叔,自己人,以後會是我們家的供奉。”餘落塵注意到韓衝的戒備之sè,便開口笑道。
“喻先生,韓衝剛才多有得罪!”聽聞少爺之言後,韓衝的戒備之sè這才褪去,雙手向喻成抱拳施禮道歉,剛才他敵意迸發,尤其對面之人是一位武道宗師,這已經是極為失禮了。
“無妨!韓兄不愧是餘府中人,瞬間便能看破我的底細!”喻成也對韓衝的能耐有些佩服,之前因為自己死囚身份的緣故,他可是一直在收斂著自己的氣息,但是卻沒能瞞過此人的眼睛。
喻成全身氣息內斂,,在其有意隱藏時便是同為先天宗師大意之下也有可能將其當作普通之人。從餘落塵言語來看,之前他並未提及自己,然而這位餘府護衛只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便能查察出異樣,顯然眼力和經驗都非同尋常。
韓衝心裡也在嘀咕少爺啥時招攬了一位先天宗師,不過發生在餘落塵身上的古怪事多著呢,他哪敢事事都問個清楚,只能憋在肚子胡猜亂想。
尋到喻成之後,車伕便駕著馬車向城外走去。此時城門口都貼出了喻成的通緝榜文,一位有著先天修為的死囚逃出天牢,當然瞞不了多久,刑部肯定會採取行動追查。
只是經過梳洗之後的喻成和那畫像裡的人物相差實在太大,便是他站在那群官兵面前也沒人能夠認得出來,眾人只是稍微走個過場便被放行,兩位車伕隨後便將馬車駕到城門之外。
昨rì餘落塵已經讓大姐和小郡主不用相送,如今卻是可以直接返回鎮南城了。馬車裡面極為寬敞,便是坐著三人也沒有擁擠的感覺。能在三十歲便修煉到宗師之境,喻成除了自身武道是絕頂之資外,顯然也痴於武道。
他和屬於同類人的韓衝很快便熟悉起來,一陣交談後兩人相見恨晚,只可惜無酒助興。餘落塵對這兩人的“情投意合”視若無睹,他一直在關注著自身體內元氣的變化。
才從京都裡出來,他體內的元氣便全部活躍起來,失去了護城大陣的壓制,他感覺到如同揹負良久的重物突然消失,渾身輕鬆無比。此前自身體內的兩種元氣一直都被壓制,如今甫一出城,便似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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