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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她的意思,胡慕揚的死跟我沒關係,我甚至不認識他。
安依雲冷冷的說:“七月,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我看了看啟凡,他說:“去吧。”
我極不情願的跟著她走出去,我們站在醫院的走廊裡,她看著我:“慕揚是被誰打死的?”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她把我問得一頭霧水。
“你會不知道?”聽她的語氣,我不僅知道是誰打死了胡慕揚,我還是個幫兇。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只跟他吃過一次飯。”
“是的,就是那次跟你吃了飯他就失蹤了,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死了。”
“失蹤了?”
“對,你跟他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
“那你約他出去做什麼?”安依雲咄咄逼人,我有些招架不住,聲音卡在喉嚨裡發不出去。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沒事約他幹什麼?你是不是喜歡他?”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根本不認識他。”
她又逼過來:“不認識?不認識你怎麼約她?你當我是傻的嗎?你們那天吃完飯以後去了哪裡?”
“還沒吃完他就先走了,我沒跟他在一起。”
“那他去了哪裡?”
我覺得她有些不可理喻:“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他去了哪也沒必要跟我說啊!”
她看著我,停頓片刻,突然說:“你有事在瞞著我,你跟胡慕揚是什麼關係?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告訴我,我不怪你。”
天!我想她一定是瘋了,而我也快被她搞瘋了。這時,我聽見啟凡在叫我,我象獲得了特赦令一樣。我對她說:“依雲,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我跟胡慕揚什麼關係也沒有,信不信由你,他的死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但你不能因此就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我尊重你是啟凡的姐姐,也希望你能尊重我對啟凡的感情!”說完這些,我不再等她有任何反應,逃也似的跑開了。
因為我跟啟凡的婚期已定,所以他們沒有給胡慕揚舉行葬禮,當天下午就草草的火化下葬了,警方還想再查詢線索,可是胡伯說不用再查,按他的原話來說:“人都已經死了,還查個屁,就算查出來也不會復活。”我知道,其實他是不敢面對那一天。
於是,胡慕揚的死,成了一個解不開的謎。我聽胡伯說過,胡慕揚從小就是一個很乖,很懂事的孩子,長大後步入了社會為人處事都很圓滑,從來不與人結怨,也沒讓胡伯操過心,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安份守己的人,最後的下場卻是被人活活打死,暴屍荒野。
究竟,何為宿命?
2
公元2005年5月28日。
這一天,對於我跟啟凡來說,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日子,告別了昨日的稚嫩與無知,翻開人生最嶄新的一頁。最重要的,我們是那麼深的愛著對方。
整整一個上午,他們都在婚紗店裡忙著幫我試婚紗,化妝,婚紗店提前就被啟凡包下來了,所以裡面的服務生,包括老闆在內,全在為我一個人服務,她們一邊替我化妝一邊誇我,說我是她們見過最漂亮的新娘。我笑而不語,雖然知道這是她們職業所需的一種奉承,我心裡仍然象灌了蜜一樣。
化好了妝,換了婚紗出來,我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眼前有一陣輕微的眩暈,這個人是我嗎?
“七月,你真好看!”伴娘摟著我的肩膀輕笑著,她是安依雲的同學。
鏡子裡的臉經她們修飾後我都不相信這就是我的臉,頭髮盤在頭頂,露出細長的頸項,潔白的婚紗把我襯托得象是從童話裡走出來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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