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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起行磊充滿情慾卻又焦躁苦惱的表情,一股熱流陡然流過舒意邗的鼠蹊部。
昨晚,一直想‘霸王硬上弓’的行磊終究還是未能突破最後防線,呃!應該算是XX未遂吧!
由此可證明,智商高與性技巧之間是沒有絕對相關的。
以手腕的力量拉扯綁成死結的童軍繩,舒意邗好笑地嘀咕:“行磊弟弟從國中的時候,童軍成績就超爛的,連打結都不會……”
偏偏肚子又咕嚕咕嚕直叫餓,不曉得行磊待會兒會不會來喂他吃早餐?還是又躲起來當只逃避現實的小鴕鳥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行磊回來了。
穿著白色浴袍的他,臉色也蒼白似雪,眼神有些狂亂恍惚,右手握著一把美工刀。
舒意邗納悶地看著他。
行磊步履蹣跚地走到床前俯視著他,一雙黑曜石般的雙眸深幽難測,舒意邗清楚地看到他眼底下的陰影。
他的視線移到行磊手上緊握的“兇器”,看到他青筋賁起的手背關節上多出了新的烏紫瘀青。
他舉刀揮下,割斷了打成死結的童軍繩上端。
“滾!”吐出不帶情緒的單字,齊行磊轉身就走,手上仍緊緊握住美工刀的他,看起來就像一縷幽魂。
繩索一斷,剛獲得自由的舒意邗顧不得先掙脫手上纏繞的繩索,馬上躍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撲向背對他的齊行磊。
“唔!”一聲悶哼,被壓倒在長毛地毯上的齊行磊像只待宰羔羊般毫無招架能力,幾乎是同時,舒意邗略施壓力,吃痛的行磊手一鬆,美工刀就落人舒意邗手裡。
“行磊弟弟……你不乖喔!”舒意邗語氣邪惡地說:“沒有人告訴你不可以玩火跟刀子嗎?”
他隨手把美工刀丟向角落,並且以身體的重量壓在行磊背上。
“你滾!”齊行磊感到屈辱。
修長有力的五指以不會弄痛他的力道壓住了齊行磊纖細的頸背處,趴在地毯上的行磊根本動彈不得。
“我喜歡你。”舒意邗在他耳畔告白。
一陣生理電流讓齊行磊為之輕顫。
“騙子!”他憤怒叱責道。
“不相信?”舒意邗不知該如何證明自己的真心。
“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羞怒交加的行磊開始,掙扎。
“這也難怪,”舒意邗苦苦思索,“我解釋再多,你也不肯相信的,對不對?”
“你去死!”齊行磊在他身下蠕動喘息,原本缺少血色的臉色因為用力而泛起些微紅暈。
“好吧!”舒意邗似是想到了對策,“既然無法溝通,那麼我只好用行動表示了!”
他輕而易舉地抱起齊行磊往床鋪走去。
“放開我!”齊行磊在他懷裡拳打腳踢。
被他一拳擊中受傷的下唇,舒意邗痛得弓起身。
“痛耶!”
齊行磊有絲惡意的愉悅,又一拳往他受傷的嘴唇揮過去。
他沒發現,在舒意邗任由他拳腳相向的同時,兩個人已經翻滾在凌亂的床單上。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的雙手被舒意邗“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用斷掉的童軍繩綁了起來。
“呼……呼……”齊行磊激動喘息。
他放棄了掙脫,只覺得自己實在可悲。
就連下藥這種不入流的報復手段,也無法貫徹完成,他是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閉上雙眸,他怕看到舒意邗眼中的嘲諷,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快點離開,讓他一個人安靜的舔傷口。
他死心了,不要想、不要看、不要聽……
走開!他在心底絕望吶喊。
輕柔的手指撫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