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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算……&rdo;塔利亞費羅剛想開口說話。

&ldo;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們恩賜什麼。曼德爾親眼目睹的，我想你們總聽說過曼德爾吧。對，他就是大會宇宙航行學部的主席，我給他表演過質量轉換。那個裝置還很粗糙，用了一次就燒壞了，不過……你們在聽我說嗎？&rdo;

&ldo;我們聽著呢，&rdo;裡格爾冷冰冰他說，&ldo;那又怎麼樣呢？&rdo;

&ldo;他答應讓我隨意談談這事。可以和你們打賭，他真答應了。事先不通知，也不聲張，我要象炸彈一樣來個一鳴驚人。等我對他們一宣佈有關的基本內容，大會準得全場轟動，他們會立即散會，分頭跑回各自的實驗室去搞一臺裝置，核實我的說法。他們會發現我的說法完全站得住腳。我在實驗室裡已經能使一隻活老鼠在此處消失、在彼處出現。曼德爾親眼目睹的。&rdo;

他一個一個地依次凝視著他們的臉。他說：&ldo;你們不相信我，是吧？&rdo;

裡格爾說：&ldo;假如你不想聲張，為什麼要跟我們說呢？&rdo;

&ldo;你們不一樣，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同學。你們都飛往宇宙了，把我拋在後面。&rdo;

&ldo;那不是能由我們自己選擇的事，&rdo;考納斯用類細而微弱的嗓音表示異議。

維裡葉不理會。他說：&ldo;所以現在我想對你們說明白。對老鼠能作到的事，對人也能作到。既然能把一個物體在實驗室裡轉換到十英尺以外，也就能把它轉換到一百萬英里之外的太空去。因而我可以到月球上去，到水星上去，到穀神星上去，到我想去的任何地方去。我將和你們每一個人不相上下，而且要超過你們。我只不過是教教書、動動腦子，可我對天文學的貢獻比你們動用觀察站、望遠鏡、照像機和飛船所取得的成果還要大。&rdo;

&ldo;好，&rdo;塔利亞費羅說：&ldo;我很高興。加勁兒幹吧。我可以看一下論文的副本嗎？&rdo;

&ldo;哦，不行。&rdo;維裡雙手緊捂在胸前，就象他手裡有無形的紙張，極力遮擋著不讓人看到似的。&ldo;你們也得象其它人一樣等著。論文只有一份，除非我一切準備就緒，誰也甭想看到它，連曼德爾也不行。&rdo;

&ldo;一份！&rdo;塔利亞費羅喊道。&ldo;要是你把它弄丟了呢……&rdo;

&ldo;我不會的。假如我真弄丟了，它也全在我腦子裡。&rdo;

&ldo;要是你……&rdo;塔利亞費羅差點兒脫口說出&ldo;死&rdo;字來，幸虧剎住了。他幾乎難以查覺地稍微停頓了一下，馬上改口說：&ldo;通情達理，為萬全之計，最好先把它掃描…一下。&rdo;

&ldo;不，&rdo;維裡葉乾脆他說：&ldo;你們後天聽我講吧。你們將見到人類的疆域一舉取得前所未有的拓展。&rdo;

他又目不轉睛地盯著每張面孔看了看。&ldo;十年了，&rdo;他說，&ldo;再見。&rdo;

&ldo;他瘋了，&rdo;裡格爾瞪著門發作說，好象維裡葉還站在門前沒走似的。

&ldo;是嗎？&rdo;塔利亞費羅若有所思他說，&ldo;從某個方面來說，我想他是有點瘋。他毫無道理地怨恨我們。還有，甚至於不肯把他的論文掃描一下以防萬一……&rdo;

塔利亞費羅邊說邊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