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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成年人上下頜的咬合力在七十千克左右，咬斷一個人的舌頭，並不是什麼難事。&rdo;我看著那些在屍體邊忙碌的警察說，&ldo;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兇手要做這麼麻煩的事?&rdo;

吳哥抽出根香菸，無視徐佳的抗議，狠狠地吸了一口，&ldo;剛才我跟陳處爭執了好久，他原本想把你作為嫌疑犯扣押起來的。&rdo;

&ldo;你是怎麼說服那個榆木疙瘩的?&rdo;徐佳問。

&ldo;我說要借小川的腦袋破案，我向他保證，只要有小川，一個月內我必破此案。不然的話，破案的事就由他另請高明瞭。&rdo;

&ldo;他答應了?&rdo;

&ldo;嗯。&rdo;

&ldo;謝謝你，吳哥。&rdo;我覺得心裡暖暖的。

&ldo;別謝我，要是一個月內破不了這幾宗命案，我估計得停職，你估計就要被扣押一陣子了。怎麼樣，一個月，有沒有信心?&rdo;

我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這案子處處透著蹊蹺、詭異和不可思議。已經死了三個人，兇手、動機什麼的都還是一團迷霧。更要命的是，我自己也深陷其中。

&ldo;慢慢來。&rdo;吳哥掐滅了香菸，&ldo;午夜拔頭人那種案子咱們都給破了，我不信會在這案子上栽跟頭。走，找個地方吃飯去，邊吃邊聊。&rdo;

&ldo;還去那家麵館?&rdo;徐佳很不滿的樣子，&ldo;這麼早的時間，恐怕都沒開門吧。&rdo;

&ldo;那去哪裡?&rdo;吳哥撓撓頭。

&ldo;肯德基吧。&rdo;

肯德基裡燈火通明，還很暖和。現在是凌晨六點，時間還早，除了一對埋頭大睡的學生情侶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客人。

我要了一份田園脆雞堡和芙蓉鮮蔬湯，徐佳要了一份兒童早餐，吳哥則咬著夾了雞腸的燒餅沖服務生笑。

&ldo;先生，這裡不能外帶食品。&rdo;服務生回報著職業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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