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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壇本能把施予護在身後:「廉夫人,擅闖民宅不是好事。」
「闖?」廉夫人冷笑:「你擅自拐帶施予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敢先興師問罪?」
廉夫人向來只當他倆是混在一起的狗,區別是施予是家養的,鍾是野的。
養好傷的廉子進站在她身後,目光怨毒地看著施予。
那天他的確說話沒有底線,是因為他堅信施予馬上就要被開除,但沒想到那天鬧事之後施予居然裝病去醫院,這兩天校方還詭異地沒了後續。
廉子進打聽不到訊息,便跟自己的母親一起來想把人押到肖家門口。
施予無所謂地笑笑:「廉夫人您不是一直想把我掃地出門麼?我現在這麼做不合您的心意?」
廉夫人冷臉:「肖家不是你得罪得起的。我幫你聯絡好了二姑那邊的職中,現在搬過去說不定沒人知道你十六歲就對一個oga圖謀不軌。」
鍾壇氣笑了:「讓一個在重點高中成績都一騎絕塵的優等生去讀職中?這跟直接把他的未來毀了有什麼區別?」
「誰毀他的未來?不是他自己犯賤?區區一個beta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麼貨色,果然賤貨生的……」
鍾壇知道施予最提不得的就是父母,惱怒之下抄起掃把:「這是我家,滾出去——」
廉夫人沒想到野狗突然發瘋,狼狽地跟廉子進一同被趕出門。
廉夫人氣急敗壞:「姓施的,是你自己給臉不要臉!接下來肖家怎麼弄你都跟我們廉家沒有關係!」
施予聽著她潑婦一般在門口咒罵許久,回頭看向鍾壇:「抱歉。」
「道啥歉?她有病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廉夫人有躁鬱症,施予小時候沒少因為這事兒受氣。
鍾壇掃了掃地板,「明天我就把鎖換了,免得這潑婦再闖進來,晦氣。」
週末結束,施予的初次發情期也接近尾聲,週一早上注射過抑制劑後便準備回學校。
臨走之前,鍾壇給他塞了一瓶新買的阻隔劑,味道是「小春桃」。
鍾壇叼著牙刷:「一看你就不知道照顧自己,我也是昨天晚上想起來的……但平價款其他味道都缺貨,高價的買不起,先用著。」
施予猶豫了一會,輕輕地對著後頸灑了一把。
出門的剎那,他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剛摘下來的水蜜桃。
第6章
江承禮已經連續幾天沒睡好了。
自那場詭異的夢之後,他便發現自己似乎對oga的資訊素產生了某種怪異的執念。
洗漱時落在指尖的水驟然凝成了碎冰,江承禮才發現自己手背上露出了一層淡青色的鱗片。
下一個呼吸間,鱗片又似幻影消散,手背恢復了膚色偏冷的白。
床邊手機響起,床上那隻小白貓正如臨大敵地盯著發光的螢幕。
江承禮擦手點了擴音。
「找到了一位剛分化的oga,十六歲,女生,經過同意後取樣了……你來研究所還是我給你送過去?」溫雅的男音詢問道。
江承禮把短袖脫到一邊,將掛在衣架上的校服取下,「送過來吧,學校要忙。」
「嗯。」江鏡又猶豫了會:「今天早上起來也有失控嗎?」
江承禮微垂的睫毛交織,不冷不淡:「嗯。」
「奇了怪了……」江鏡思索片刻:「算了,我先把資訊素寄給你,你試試看會不會有反應。」
江承禮淡聲道好,整理衣領時摸到了鎖骨的一小排牙印。
他眸色微沉,驀地想起那股闖入自己懷裡的異香……牙還挺利。
江承禮衣著整齊地下樓。今天是週一,有位剛分化oga要從普通班調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