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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濯走在前面不理他,他就轉頭,眼淚汪汪的看向言朔青:&ldo;是真的。&rdo;
&ldo;恩。&rdo;言朔青伸手摸了摸他的頭,&ldo;別哭。&rdo;
就算是第二次來到男孩的家,還是覺得這幢獨立於城市外的房子異常詭異。
不過這次他們順利進入了房子的大門。
房子裡面和普通的房子還是沒什麼區別,一樓是空著的會客廳,沿著樓梯走上去就是餐廳和廚房。
何子濯一直把人背到了三樓,放到臥室床上後才和言朔青一起出去。
留下提著袋子的小男孩在房間裡,似乎要給男人治傷。
主人家忙著,何子濯就和在自家一樣隨意,帶著言朔青走了好幾個房間後回到樓下,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開了電視看。
&ldo;那小孩說他哥哥是個好人,你相信嗎。&rdo;他快速變換著頻道,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言朔青坐下。
言朔青坐是坐下了,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何子濯也不在意。因為答案顯而易見。
那個男人雖然沒有煞氣,但他身上掩蓋不住的濃厚的血氣,是隻有殺過許多人才會聚成的。
言朔青不可能看不出來。
&ldo;你打算怎麼辦。&rdo;電視調到的新聞臺,還在報到著歐陽家的事情,何子濯放下遙控板問。
就算和歐陽家沒什麼關係,也絕不是什麼無辜的人。
如果是以前遇到這種事情,怎麼處理全看何子濯的心情,心情好有時間,就會多管一下閒事。心情不好可能直接抓回去再說,又或者乾脆放任不管。
這次,何子濯倒想直接抓回去。但言朔青明顯和那個小孩很投緣的樣子。他總得多依著他。
言朔青也很是糾結。
也許那個男人不是什麼好人,但小男孩的氣息絕對是乾淨的。如果他的哥哥就是男孩最後一個親人,他們確認罪行將他抓走的話,那對那個男孩也太殘忍了些。
可就這麼睜隻眼閉隻眼的放過可能是罪犯的人,也實在不是他們該做的事。
&ldo;今天的事情,多謝兩位了。&rdo;
還沒決定該怎麼辦。他們討論的人就被男孩扶著從樓上走了下來。
何子濯姿勢不變,只曬曬轉了轉眼神看向醒過來的那個人。
他□□的上半身有大半被繃帶包著,走路還不是很穩的樣子,但就算連站著也需要男孩攙扶,他還是慢慢走到了他們旁邊,慢慢在沙發上坐下。
脊背挺得筆直,比起何子濯平時坐沒坐相的樣子,他更像一個家教良好的世家公子。
言朔青坐著的時候也是姿勢端正,卻也只是看著書上的樣子坐的,沒有男人似乎從小培養起來的那種氣質。
不過男人和他閉著眼睛時的差別太大了點。
能很明顯感覺到的血氣都削弱了不少。
&ldo;我名劉白,家弟劉旭。&rdo;簡單的介紹後,劉白再次道謝,&ldo;今天實在麻煩兩位了。&rdo;
&ldo;劉白、劉旭。你們姓劉?&rdo;其實劉算是再正常普遍不過的姓,如果在今天之前聽到,何子濯肯定不會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但巧就巧在,不久前和任安州說話的時候,恰好就提起過這個姓氏。
那個很可能和歐陽家扯上關係的,三年前被滅族、應該絕無一人生還的那個家族。
&ldo;正是。&rdo;對于姓氏被詢問,劉白沒什麼其他反應,似乎也只是禮貌性的確認了一下。
他的回答實在太過正常,讓何子濯都不好直接開口問他是不是三年前滅族的靈體劉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