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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老師更厲害。」
這句話姜酒是發自內心的,無論什麼行業,能達到頂尖水平的只有那一小波人,薄一白無疑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
不管旁人怎麼覺得,姜酒本人最清楚,她真正入戲是因為薄一白。
一瞬間,被這個男人的眼神帶入了情境。
「你的情緒很好。」薄一白沒有吝嗇誇獎,倒是讓旁邊的人驚了一把。
「不過第一鏡撫臉的地方可以再貼近一些,會更加真實。」
薄一白坐回了椅子上,示意姜酒過去。
兩人旁若無人般的重新開始對戲了,鏡頭前或許看不出什麼,但薄一白能作為對手有切身體會。
姜酒手從後面伸過來時,一開始並沒真的觸碰到他的面板,隔著大概有毫米的距離。
「k為什麼要撫摸林墨?」他忽然問道。
她下意識答道:「因為林墨像一件有趣的玩具。」
「那你的撫摸應該更加見獵心喜一些。」
姜酒若有所思點頭,手貼在他臉頰兩側,許是剛浸了水的緣故,他臉摸著有些冰冷。
姜酒的手慢慢下滑,手掌切實貼著男人肌膚,能感受到面板下漸起的溫度,甚至是脈搏的跳動。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喉結,多了幾分撩撥。
拇指落在了他頸後的風池穴上,只要對著這穴道用力,就能輕鬆要了男人的命。
姜酒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薄一白在她手中抬起了頭,眸底有輕不可見的波瀾。
兩人四目相對。
他看著她:「記住現在的情緒,我是你的玩物,作為狩獵者,你可以更加放肆和大膽。」
姜酒紅唇微勾,加深了手裡的力度:「如你所願。」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戲。
旁邊的人大呼受不了。
桑甜面紅心跳咬著唇,「我不行了,我感覺這對戲比他們剛剛拍戲時還帶勁兒。」
「明明下一刻要殺人,這一刻為毛會有種甜的要死的感覺!」
「的的確確兩人是仇人對頭啊,但是這種詭異和諧感是怎麼回事!」
陳明那邊更是暗戳戳震驚。
「薄一白居然在給姜酒講戲?」
「真是活久見了,他不是最討厭麻煩的嗎?」
中場休息結束,姜酒和薄一白又重新走了一條,還是沒ng直接過,那種氛圍感讓所有人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陳明都看的頭皮發麻,太帶勁兒了!
之後又補拍了幾個鏡頭與特寫,姜酒今天就收工了,剩下的就是薄一白和桑甜的對手戲。
不過姜酒沒走,坐在陳明旁邊看兩人演戲。
兩人在戲中是兄妹。
林墨在面對k時,像個麻木蕭索的死人。
而在面對妹妹林悅時,才有了人氣兒。
只是陳明的笑容沒維持太久。
「桑甜!你現在是個盲人盲人你懂嗎?!你見過盲人的眼睛到處亂轉的嗎?」
「假,你現在假的像是路邊裝瞎子要去碰瓷你知不知道?」
陳禿子的咆哮聲幾乎掀翻棚頂。
足足ng了三十次,這一條終於過了。
桑甜哭唧唧的過來,抱著姜酒的胳膊想求安慰。
「哭什麼哭,都是童星出道,你居然被姜酒吊打!」陳明沒好氣的翻白眼。
姜酒一偏頭:「陳導是在曲線誇我演技好?你可以直接點,我受得起。」
陳明白眼+1。
「今天沒你的戲了,還不走?」
姜酒坐在小馬紮上,雙手托腮道:「我等放飯啊,我不急的,可以吃了飯再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