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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問題，埃勒裡，我一定盡力而為，&rdo;伯默親切地說，&ldo;是我辦過的案子嗎?&rdo;

&ldo;這個……是的，從某個角度來說。&rdo;

&ldo;是什麼案子?&rdo;

&ldo;範霍恩的案子，在萊特鎮，大約一年前。&rdo;

&ldo;範霍恩的案子?噢，了不起的案子，不是嗎?我真希望我參與過，那我就能分享一小塊被你佔據的報紙版面了!&rdo;伯默笑著說。

&ldo;不過，你的確參與了，&rdo;埃勒裡說，&ldo;噢，當然，不是直接和那殺人案有關，而是你曾經幫迪德里希&iddot;範霍恩做了些調查，你……&rdo;

&ldo;我幫誰做了些調查?&rdo;

&ldo;幫迪德里希&iddot;範霍恩，霍華德&iddot;範霍恩的父親。&rdo;

埃勒裡還記得迪德里希說的那句話：&ldo;我把這件事交給康哈文一家頗負聲望的私人偵探事務所了。&rdo;

&ldo;兇手的父親?埃勒裡，誰告訴你的?&rdo;伯默顯得很驚訝。

&ldo;他自己說的。&rdo;

&ldo;誰說的?&rdo;

&ldo;兇手的父親呀。他說：&rdo;我把這件事交給康哈文一家頗負聲望的私人偵探事務所了&l;……&ldo;

&ldo;哦，他說的不是我。我從來就沒和哪一個範霍恩有什麼關係‐‐運氣沒那麼好。也許，他說的是波士頓。&rdo;

&ldo;不，他說的是康哈文。&rdo;

&ldo;不是你醉了，就是我醉了!我能幫他調查什麼事情?&rdo;

&ldo;找到他養子的親生父母啊，我指的是霍華德的父母。&rdo;

埃勒裡此刻又想到迪德里希說過的另一句話：&ldo;幾分鐘前，我接到一個從康哈文打來的電話，原來是那家偵探事務所的頭兒，他們都查清楚了……&rdo;

&ldo;我不明白。&rdo;

&ldo;你是你們偵探事務所的頭兒吧?&rdo;

&ldo;沒錯。&rdo;

&ldo;去年誰是頭兒?&rdo;

&ldo;是我啊，這是我的事務所，已經開張十五年了。&rdo;

&ldo;也許是你的一位偵探……&rdo;

&ldo;我這是隻有一個人的事務所，我就是那偵探。&rdo;

埃勒裡默然，然後他說：&ldo;噢，是的，我可能還沒完全睡醒呢。康哈文另一家偵探事務所叫什麼名字來著?&rdo;

&ldo;康哈文沒有另一家偵探事務所了。&rdo;

&ldo;我是說去年。&rdo;

&ldo;我也說去年。&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我的意思是，康哈文從來就沒有另一家偵探事務所。&rdo;

埃勒裡又沉默了。

&ldo;這是怎麼回事，埃勒裡?&rdo;伯默好奇地問，&ldo;有什麼我能……呢……&rdo;

&ldo;你從來沒有和迪德里希&iddot;範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