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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華氏身邊的於嬤嬤壓低聲音道:“主子,王妃可不能這時死了,她站住王妃的位置,王爺的心尖尖才只能為妾,如此對主子有莫大的好處,她許是比王妃難纏。”
“來人,抬瑞哥兒過來。”
太妃華氏轉瞬間有了決斷,親自安撫曾柔,抹去她眼角的眼淚,“你這傻孩子,我是看在你體弱的份上幫你照顧瑞哥兒,你生的兒子,誰還能搶了去?”
曾柔一下子撲進太妃華氏的懷裡,嚎啕大哭,淚水,鼻涕全都抹在太妃華氏的衣服上,“我知道母親疼我,您是疼我的,對吧。“
太妃華氏被胸前的贓物噁心得夠嗆,又不能推開曾柔,笑著點頭,“不疼你疼誰?”
“求母親開恩,饒了柳娘子。”
曾柔轉回到最初的目的上,哭訴道:
“我身邊只剩下她一個陪嫁了,都說捉賊捉髒,捉姦捉雙,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死她!大夏刑法嚴苛,不似王府私設公堂,母親不是說趙地最需要豎起的是規矩麼?犯錯必罰,可證據不足,不能屈打成招,亂用刑法啊,有理有據才是法制之道。”
太妃華氏道:“我今日給你個面子,不過柳娘子你可得好好看著,若讓我再知道她鬼祟勾男人,我饒不了她,也饒不了你!”
“多謝太妃殿下。”
直到在看不到太妃華氏的身影,曾柔才緩緩的起身,身體晃了晃,臉色越顯得蒼白,原主這幅身體受過不少的‘折磨’,方才又承受了太妃和太夫人拓跋氏的壓力,曾柔耗盡了大部分的體力和心智。
顧家各房頭的主事夫人和奶奶見兩位正主兒走了,紛紛起身無視曾柔的結伴離去。
當然她們會用眼角餘光瞄不屑又意外的瞄曾柔一眼,不會有任何人同曾柔說話親近。
頃刻,院落裡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主子——趙王妃曾柔。
方才大罵不休的下人同樣一鬨而散,曾柔唇邊帶著苦笑,趙王妃,你是趙王府的女主人麼?
柳娘子衣服上染血,看似受傷不輕,可讓觸目驚心得是她臉上的刀痕,她不顧狼狽傷痛,掙扎著跪直身體,“叩謝王妃殿下活命之恩,奴婢讓王妃殿下費心了。”
“緋月,攙扶她起來。”
曾柔身邊只剩下緋月和柳娘子,苦澀的說道:“不是我,你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主子。”柳娘子痛哭,她以為不會再落淚委屈,但眼淚怎麼都止不住。
“快別哭了,仔細傷口。”
曾柔握了握柳娘子的手臂,眼底閃過一抹狠辣之色,“以前是我沒用護不住你們,從今日起,我們的日子會過得不一樣。”
“小姐。”緋月軟弱般的低泣,柳娘子垂頭看不清神色的變化,木訥回了一句,“主子能這麼想就好。”
曾柔沒指望她們因為自己一句話而臣服信任她,以前的曾柔太不值得僕從追隨了。
“回吧。”
曾柔率先轉身大步向自己的院落走去,堂堂趙王妃不住在正堂,太妃以靜養的名義安排她住在清冷的飄香閣。
趙王府很大,飄香閣很偏,小受乖乖,把門開開
走到飄香閣,曾柔用了一刻鐘,抬頭看著院門上的匾額,飄香閣哪裡像正妃的住所?青樓楚館的名號都比飄香閣文雅。
“梯子在哪?”
“啊?”
“梯子在哪?”
“在牆角。”一直被緋月攙扶著的柳娘子抬頭,絕望的眸子閃過一抹光亮,“在院子裡的東牆旁。”
曾柔推開了院門,院落倒是收拾得挺齊整,院牆也是好好的,三明兩暗的屋舍錯落有致,曾柔找到了梯子,指使兩個粗壯在迴廊下嗑瓜子閒聊的婆子,“抬著梯子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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