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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傲就深感自責,她是如此的純真、善良,而他卻……
“不,但我更愛現在的莫司傲。莫涼給我的感覺是疼,你給我的卻是愛。”水胭的聲音細如蚊蚋,緊緊的依偎著他,不願讓他瞧見自己酡紅的面容。
她真的好羞,可是又忍不住的想說。
“胭兒!”他知道她有情,卻詫異她的多情與瞭解。
“別說了,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就滿足了,快回店裡吧!爹說今天要準備你以前最愛吃的幾樣點心,讓你回味一下,說不定東西一進嘴你就想起了什麼哩!”水胭抬起亮麗的瞼蛋,高興的說著。
“好哇!你以為我是貪吃鬼!”
“你以前就是這樣嘛!”
水胭吐吐舌頭,拎起裙襬快樂的翩然飛舞而去;莫司傲則噙著一抹欣然笑意,快步追了過去。
第八章
“齊叔,經過這幾天的思考,我依然記不起什麼,當然,也不能說是完全一無所獲,但我自覺已到了極限,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有進步,所以我想先告辭一陣子。”
半夜二更天,莫司傲將齊友湟約到外面談話,透著月光隱約看出他那張無奈的臉上帶著些許悵然。
“你要離開?”
“我不能就這麼丟下傲豐堡,義父尚未歸來,我有責任維護它的安全,不知怎地,我總覺得好像會發生什麼事般,老覺得心神不寧。”莫司傲蹙起眉峰,難掩其憂色。
“這完全是你的責任心使然,我能瞭解。”
齊友湟隨著他的視線望著天際如勾的月影,還記得那天小莫回來時正值十五,如今十天過去了,月兒也有了殘缺。
難道真如世人常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謝謝齊叔。對了,我想向您打探一件事,當初胭兒在河畔發現我全身傷痕累累,可知是誰欲奪我命?”這個問題他一直想解開。
“我不知道,就連你也被害的莫名其妙。”齊友湟回憶道。
“您的意思是連我也不知道是誰殺害我全家?”莫司傲十分訝異,這麼說目前他是含冤莫白了。
齊友湟點點頭。
“好,無妨,待我將堡中的事打理好後,我會再回來調查清楚。”在他的神情中驀然湧現一股狂野的動力與勢在必行的決心。
“胭兒知道嗎?”齊友湟突然問道。
“嗯?”司傲不解地看向他。
“我是說胭兒知道你將離開她嗎?”齊友湟眯起眸,他很擔心當水胭得知時會如何難過。
雖只不過是短暫分離,但水胭一定割捨不下,這種相思之苦他已看了八年,實在不忍再讓它繼續。
然,他不能以這樣的藉口留住小莫,即使留下,他也會因責任未卸而不快樂。如今只能祈禱當水胭知道這個訊息時不要太過傷心。
“我並沒有要離開她。”莫司傲毫不避諱的坦然告之。
是的,他準備帶水胭一道回堡。
“你的意思是?”
“如果齊叔同意,我想帶她在身邊。”他回眸看向齊友湟,眼中執意甚堅,只差齊友湟點頭。
“如果我不答應呢?”
“我想胭兒會同意。”莫司傲語氣堅決,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水胭會跟著他;當然,他這麼做絕不是在對齊友湟尋釁,而是希望他老人家明瞭他對水胭的感情是雋永不絕。
他不捨,也不願因自己的離開而讓她難過傷心,他又不能不走,只有帶著她,他倆的心才會都獲得平穩。
齊友湟非但不因他的話而生氣,反而鬆了口氣的笑說:“我就希望你能這麼堅持,這樣我才放心把胭兒交給你。”
“齊叔……”
莫司傲感動莫名,正要說什麼,突然由屋頂上傳來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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