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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王手握京畿天策軍的一半兵權,徐珉昱於公於私都不能離京,置宣和帝的安危於不顧。
宣和帝似笑非笑看著表妹婿,「哦?我派了人去傳你和謹同進宮,人才剛走沒多久你就來了,我瞧你苦著張臉,你要跟我說什麼?」
徐珉昱沉默了會兒,幽幽道,「今日阿苑終於與我說話了。」
宣和帝:「……說什麼了?」
徐珉昱抬頭眼淚汪汪看著宣和帝,「說讓我在端午宴之前,教會謹同怎麼討好小娘子,臣是進宮來請陛下做主的啊!」
宣和帝:「……」他是能逼著表妹開口,還是能逼著石頭變春水?
「那就讓子忠去吧,正好讓他教教謹同。」
到底徐珉昱是為了大宣,為了他這個皇帝才會鬧得如此家宅不寧,宣和帝也只能幫著想辦法。
所以在徐孟戈來了以後,宣和帝吩咐完正事,和藹地叮囑了句,「謹同啊,此事一定要快,不要錯過端午宴。路上你不妨多跟周副指揮使和晉楊多聊聊,別辜負了你父親一番心意。」
周子忠最為人說道的就是紅顏遍宣京,而晉楊後宅十幾個美妾,處得非常和美。
徐孟戈冷靜問:「學習如何平衡後宅之道的話,陛下該讓父親去學才是,謹同即便娶妻也用不上這份心意。」
宣和帝:「……」
他這個聖人都被懟得沒話說,怎麼辦呢?他盡力了。
飛虎衛和羽林衛當夜便快馬加鞭出京,一路風雨兼程往河東道去。
徐孟戈繼續懟被徐珉昱拜託過的周子忠和晉楊,徐珉昱屁顛屁顛去正院裡叫苦兼表功,趁機再跟夫人多說幾句話。
宣京仍舊是風和日麗,絲毫不知幾百里地外的天災人禍,倒是梁慶伯府內,小娘子們的日子也頗有些水深火熱。
教養嬤嬤和女先生其實春末就被請到了府上。
梁慶伯府的正院給了大房,西院是二房,東院其實是老夫人居住的地兒,算是府裡最大的地方。
但老太爺故去後,老夫人只佔了個篤靜堂,水榭偶爾夏日進去避避暑,不怎麼過去,每年都要修繕一番,今年府裡又辦了場喪事,還未來得及。
梁慶伯夫人孫氏素來是個細緻的,也恐小娘子們早起晚歸進學,倒春寒時候再得了病,萬一人傳人誤了端午宴就不美了。
索性叫人仔細修繕東院的水榭,過了清明才讓府中小娘子們開始進學。
蔣雲若學東西是挺快的,但礙不住哪八雅她都說不全,更別提五德了,聽都沒聽過。
不像蔣雲晴和蔣雲姣從小是請了女先生教導的,即便水平不咋地,總有那麼一二精通的,好歹比蔣雲若強。
學規矩的時候,蔣雲若還能仗著身體利落,沒得教養嬤嬤的罰,等學琴棋書畫詩酒花茶的時候,她真是力不從心。
琴?她只會吹口哨,估計口琴也行,但這時候沒有啊!
棋?她五子棋軍棋象棋飛行棋都可,偏偏不會當下主流——圍棋。
書?她只能說她還識字兒,這真特麼是萬幸!
畫?要是會的話,她還用捂著心窩子哭唧唧掏出近百兩給畫師?
詩酒花茶……嗯,她挺能喝算不算?
蔣雲晴姐妹其實也不甚聰明,聰明人就不會一直佔不著便宜還總跟蔣雲若作對了。
八雅五德倆人也就真的只有一二精通,剩下的……皮毛都算不上,甚至規矩還沒蔣雲若做得標準。
教養嬤嬤嚴厲,女先生盯得也緊,姐妹二人自覺在蔣雲若面前丟了面子,總找著機會想找補找補。
第一次茶藝課上,可算是給蔣雲晴找到機會了。
「也不知道二伯母到底是如何教的三妹妹你,就算是忘了前塵,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