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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著瑩纖的臉頰繼續給她上課,「你給我記住了,將來若是有一日你想嫁人,那必定是因為你想要嫁,而且無論你是什麼樣子那人都能接受,若是讓我知道你因為那些世俗禮教的束縛,成了傻子,我就替你殺了那個男人,再把你打個半死扔邊塞去給你清清腦子裡的水。」
瑩纖:「……」
她捂著臉頰趕緊道,「知道了知道了。」
雖然蔣雲若總是嬉笑不正經,但瑩纖身為狼女的敏銳,讓她能分辨得出蔣雲若何時是認真的,這話主子說的半點水分都沒有,瑩纖心裡都抖了一下。
不是害怕,是奇怪的恍然大悟感,和更想不明白的安心。
不過想不明白就算了,反正她可以給主子當一輩子婢子,她賣的可是死契呢,聰明死她了不是?
與此同時,外院裡的蔣蘅收到了一封信,甚至沒人知道信是何時被送過來的,發現時就已經在他手邊了。
他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跡,手哆嗦了許久都沒下定決心去開啟那封信。
外頭隱在房頂上的雪澗等不住了,偷偷扔了個紙團進去。
蔣蘅被嚇了一跳,皺著眉開啟紙團,剛看清什麼就猛地站起身來瞪大了眼,臉色蒼白得幾乎要暈倒,還是扶著椅子才搖搖晃晃站穩。
下一刻他就猛地往外跑,剛過了二門,就被人捂著嘴拉近了一間不起眼的倒座房,而後被蒙著眼七拐八拐送進了一間有熟悉香味的房間。
「鳶娘是你嗎?鳶娘你怎麼了?你不要死!」
蔣蘅雖然沒看信,可紙團上寫著他應該已經死了的愛妻快要死了。
羌氏看著手忙腳輪的夫君,嘆了口氣,讓雪澗給他解開眼上的黑紗。
蔣蘅偏了偏頭適應光線,立馬去找羌鳶,等看到她好好坐在上首,臉上又紅又白,最後化為鐵青。
他扭身就要走。
「蘅郎,我是真的快愁死了。」羌氏趕緊攔住蔣蘅。
蔣蘅藏住還在哆嗦的手,硬氣不足略顯傲嬌,「你快愁死關我什麼事兒?我的妻子已經入土了。」
羌氏哭笑不得,也知道蔣蘅心裡難受,並不招他,要不是頭疼太過,她也不想這會兒就跟蔣蘅見面,讓他難受。
她幽幽問道:「若是我為三娘而愁呢?你可知她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蔣蘅聽她提起蔣雲若,心是真冷下來了,他轉過身面無表情看著羌鳶,「那不都是跟你學的,被你逼的?為人母,你和我都沒有資格嫌她太能折騰。」
羌鳶被噎了一下,無話可說。
是,要不是她想給女兒找個好夫君,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甚至就算兩個人發生了什麼,即便不能成親,羌鳶也並不太在乎,她的女兒就是養面首又何妨?
可羌鳶萬萬沒想到,兩個人春風一度幾乎是要命的度法,現場的血跡連雪澗都嚇得夠嗆。
那哪兒是春風一度,那分明就是用敦倫的方式結仇。
她無奈看著蔣蘅,「我不嫌她能折騰,只是想讓你幫我勸勸她,她既把謹威候府世子給睡了,這幾年不如先不要回京,等過去這陣風頭再說。」
蔣蘅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傻眼了,什麼叫,三娘把徐孟戈給睡了?
那怎麼可能呢,三娘她少個物件啊!
作者有話說:
蔣蘅:這不科學!
蔣雲若:這不科學!
羌鳶:我總感覺你爺倆說的不是一回事。
第43章
那怎麼可能呢, 三娘她少個物件啊!
蔣蘅回到老宅時,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看起來失魂落魄的, 明顯到蔣鴻宇都看出來了。
「阿爹, 你怎麼了?我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