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第2/3 頁)
指算算,衛辭尚要在錦州住上月餘,待以後他回京,總要漸漸忘了她。屆時,府裡各項開支,則需宋吟自個兒籌謀掙錢的法子。
做些什麼營生好呢?
可話又說回來,宋吟在縣令府住了近十年,外出機會寥寥無幾,她甚至不清楚此地風俗,僅僅知道叫做大令朝,是前世學過的歷史中並不存在的國家。
她長嘆一聲,仰倒在錦被之上,為自己遲來的職業生涯感到惆悵。
衛辭卻是過了晌午便回到府中,照例聽僕婦粗略講宋吟白日裡都做了什麼,他眉頭高高挑起,不可置通道:“竟還在睡?”
他喚來隨行醫官匆匆前往小院,見宋吟貓在榻上,僅露出一張溫順的小臉,唇角微翹,分明正睡得香甜。
既無病症,衛辭揮退醫官,掐住她秀美的鼻,如願將宋吟弄醒。
她悠然伸了伸懶腰,水汪汪的眸子瞧著衛辭,柔柔說道:“公子今日回來可真早。”
“你是豬麼,夜裡睡,白日也睡。”
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通,宋吟面露茫然,卻不見怯意。
她跪坐起身,試探著摟上衛辭精瘦的腰,在他胸前眷戀地蹭了蹭,道:“公子不在,府上除了香茗也無人同我說話,我都快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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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衛辭應答,宋吟又軟聲問:“我想出府轉轉,公子可允?”
小鹿般的雙眸一瞬不眨地仰望自己,衛辭半截身子都變得酥麻,拒絕的話到了嘴邊,變為一句:“讓丫鬟跟著。”
宋吟喜出望外,攀附著年輕而健壯的身軀,在衛辭反悔之前以吻封緘他的話語。
溼漉漉的吻落在頸間時,衛辭心道不得白日宣淫;
柔若無骨的小手扯落腰帶時,衛辭心道早些結束便是;
水蛇般的滑膩雙臂緊緊勾著後頸時,衛辭眸色加深,心道定要折騰得小妖精下不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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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僕婦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難得開了口,用略顯沙啞的嗓音解釋:“王縣令給的方子,道是於身子無礙。”
竟是傳聞中的避子湯。
宋吟漲紅了臉,虛聲說道:“我與公子尚不曾……圓房。”
僕婦眸中並無驚詫,恭敬地行過禮,端著湯碗退下。少頃,香茗攜另一位丫鬟進來:“姑娘,馬車已準備妥當,今日香茗與香葉陪您去城中逛逛。”
“好。”
她面色坨紅,磨蹭著下了床,發覺手腕與幾處肌膚皆酸脹刺痛,不免想起昨夜某人哄誘她並緊雙腿……
的確不曾圓房,卻也同樣遭罪,剛開葷的狼崽子輕易撩撥不得。
宋吟因多年養在深院,本就較常人生得白皙,衛辭其實並未使用蠻力,然而所經之地無不留下明顯痕跡,看得丫鬟們膽戰心驚。
偏她像個沒事人兒,只發愁什麼樣式的衣衫能遮去脖頸間的吻痕。
“幃帽何在?”
香葉沉默獻上,宋吟不禁好奇,偏過頭打量一眼:“你多大了?”
“回姑娘,奴婢今年十七。”
府上的丫鬟與侍衛共有兩處特性,其一是鋸嘴葫蘆般寡言,其二麼,並非宋吟以貌取人,而是他們著實遠不及中人之姿。
聯想起衛辭說的家中管教嚴,看來皆是他雙親精心篩選過,以免兒子與下人生出情意。
思及此,宋吟打了個寒顫。她雙手合十,虔誠地祈求,望自己為了賣身契勾引純情少爺的事情莫要敗露。
香茗伺候她幾日,只覺宋吟相貌一等一的好,性子也溫和,見她魂不守舍,於是主動關懷:“姑娘可是身子不適?”
“無礙。”宋吟強撐著笑,逼迫自己將心思放入事業,她問,“我若是看上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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