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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行,燒錢虧本的大有人在。
大家都不怎麼願意說話,溫知予試探著說:「那就不能試著談談分成什麼的嗎。我們不介意抽成的,說不定可以談成。」
潔姐笑了笑:「拿什麼談呢,人家都是有人脈的,可不是送個菸酒就能辦成的事兒。」
她說:「把自己優秀的地方擺出來。」
溫知予這種盲目自信的樣子有些逗笑了她,潔姐又說:「行是行,只不過吧……」
本來不忍說些打擊她的話,畢竟這姑娘出社會也就幾年,估摸著不認識什麼人,也不懂什麼內行的。
可打量了兩眼溫知予乾淨清秀的面龐。
她轉了話鋒:「談也不是不行,下次你跟我一塊去吧。」
「我?」
「是,就你。」
沒別的,她年輕,漂亮,人家老總說不定還真喜歡。
想出頭,不奉獻點怎麼能行呢。
週末的商務場合,人聲鼎沸。
包間是不同人馬聚會的嘈雜歡笑聲,去了樓上稍微清靜點,都是些知名人物才能包的地兒。
顧談雋剛到,才剛把東西往沙發上放,別人都調侃著:「談雋哥哥來了啊。我們剛聊到以前高中時候的事呢,說當時三十二中最金貴的草,非咱們顧談雋莫屬。」
顧談雋眼皮都沒撩起:「校草就校草。一個草字是什麼意思?」
男男女女都笑,在場女孩子也是,捂著嘴,時不時悄然偷看他。
江瓦說:「好嘛,再這樣調侃咱談雋哥哥,一人自罰一杯。」
「要說咱們這群人裡邊以前高中就顧談雋最牛了吧,當年在三十二中,沒少出風頭啊。全科第一以外還輕鬆拿了個全市狀元,誰能做到?」
有人附和著笑:「上了大學也牛逼啊,不過顧談雋現在怎麼回事,身邊好久沒見跟人了。」
以前高中到大學,顧談雋身邊多少人追啊。去網咖,打電遊,去食堂,光是人跟著。
顧談雋不置可否。
隨手拿起桌上的煙盒,找了個邊緣坐下。
他這群狐朋狗友,總是這樣的,那些話他也懶得參與。
想點個煙,一轉頭,就那麼看見了溫知予。
門開著,走廊上的情景清晰映入。
她跟在一個女人身後,夾在人群中,那張臉格外清透,看著跟二十出頭一樣。
穿的是米青色旗袍,盤著髮髻,纖長白皙的腿就那麼明晃晃的。
他眉頭一下皺了起來。晃了下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幕後的人,怎麼會這樣來這種場合?
他偏過頭問:「咱們隔壁,今天來的人是誰?」
別人愣,接著說:「哦,搞遊戲的,去年過年一個牌桌上打過牌。怎麼了?」
顧談雋懂了。但立馬笑了,繼而往外望。
這姑娘,還挺堅持的。
那麼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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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予在走廊上,聽著潔姐說等會兒進去要斟幾杯酒,正想說話,名字突然被人喊了。
「溫知予。」
熟悉而意外的聲線,轉頭看見顧談雋,她太陽穴突突了兩下。
男人筆直站那兒,手隨意插在口袋裡,就那樣看著她。
大家都看到了,紛紛驚訝,包括她自己。
溫知予一下有點手足無措,也成了眾矢之的,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還記得她名字。
她跟潔姐示意了是朋友,擦了擦手,就這麼過去了。
溫知予走到顧談雋面前,喊:「顧先生。」
顧談雋看著她,說:「你怎麼穿這身。」
從來只穿白襯長褲的,就跟永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