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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是當今的攝政太后,朝堂上隔著一層紗簾,俯瞰朝堂的女人。
“若我彈不好會不會被砍頭?”江纓心裡還是沒有底氣,“你是臣,太后是君,彈不好,就是觸怒太后鳳顏,我能行嗎?”
“那怎麼辦?前幾日我下朝時,告知姑母你會再去為她彈奏陽春白雪。”賀重錦輕笑一聲,“不過無礙,我也會彈陽春白雪。”
江纓:“?”
為了賀重錦和整個賀相府的安危,江纓決定勉強一試。
不過話又說回來,賀重錦真的不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嗎?
西窗的燭火始終亮著,並沒有熄,賀重錦側目看了一眼江纓,女子正背對著他翻閱書卷,默默背誦。
他閉眼先睡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脖子僵硬,枕頭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賀重錦伸手一摸,是一本書角被翻得褶皺的書卷。
燭火燃到底,房間驟然陷入黑暗。
江纓翻著翻著就到了賀重錦的懷裡,他像往常那樣被驚醒,眼眸半睜,望著她許久。
賀家人除了太后,無人將他視作是親人,而太后臨朝攝政,每日日理萬機,更是在如今這樣的朝堂形勢下為剛剛登基的劉裕掃清障礙,賀重錦清楚,太后是自己的姑母,同樣也是君臣。
以後,江纓將會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親人嗎?
正當快要再次睡著時,懷中的女子忽然捂緊小腹,蜷縮成一團,見狀,賀重錦當即警覺了起來。
“?!”
“疼”江纓嘴唇發白,身子疼得忍不住打顫,“肚子好疼。”
進宮(修)
賀重錦命人去叫太醫,在太醫尚未來時,試圖緩解江纓的痛苦。
他神色一凝,雙指環柔著江纓的小腹,試著問道:“哪裡痛?”
江纓疼得難受,額角的發被汗珠浸溼,抓著賀重錦的手只道:“疼”
賀重錦輕聲問:“你今日的膳食吃了對沖的食物嗎?”
“不知道,我今天只喝了一點粥,還有八寶桂圓,沒亂吃東西。” 忽地,江纓似是料到什麼,手覆在了小腹上,“該不會是”
賀重錦一臉不明:“是什麼?”
江纓不敢說下去,心中慌亂:該不會是小產了?
她掀開被子,果然見紅了,只有小產時會腹痛難忍,下面會流血。
怎麼辦?她還沒來得及把有孕的事情告訴賀重錦,孩子就這麼沒了?
她記得,當年許姨娘的孩子是因為被野貓衝撞,受到驚嚇後腹痛難忍,第二日就小產了。
但這幾日江纓一直再書閣,與之相伴的只有書,哪裡有貓?為什麼會小產?
鑽心的疼痛讓江纓來不及思考太多,她咬牙說出了真相:“對不起,夫君,我拖了這麼久才肯同你說,趙府只所以答應娶我,是因為我有孕了。”
“什麼?”
男子瞳孔一震,腦海中有什麼東西砰然炸開,他握著江纓的手顫抖了一下,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後來理智漸漸恢復,賀重錦意識到自己沒有聽錯:江纓有孕了?
太醫匆匆趕來,即便是在深夜,來賀相府上看病他也不敢耽擱一刻,給江纓把脈之後,果然是有了兩個月多的身孕,沒有小產。
賀重錦道:“沒有小產,為何會腹痛難忍?”
太醫問江纓:“江小姐最近可有安穩睡眠?是否過度勞累?”
江纓搖了搖頭:“我每日都在書閣練習八雅,一直到很晚才回來。”
太醫又問:“那,江小姐可有日日喝安胎藥?”
她點點頭,又再次搖搖頭:“喝過,只有一次而已,後來課業太緊張了些,喝藥的事便忘了。”
診完脈後,太醫道:“江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