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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樣下去,賀重錦遲早會覺得她呆呆傻傻,一紙休書悔了這門親事。
怎麼樣才能做一對蜜裡調油的夫妻呢?
賀重錦心中思緒翻湧,他在官場上能言善辯,算無遺漏,可真的不懂如何和女子相處,何況江纓是個心思敏感的人,如果他說錯了什麼,亦或是做錯了什麼
不如,和江纓說一說關於琴棋書畫的事,她會感興趣的。
“纓纓,你”
正當賀重錦準備和身側的江纓說話時,女子柔軟的唇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貼了過來,賀重錦瞳孔驟縮,就這樣僵在了那裡。
賀重錦:“???”
江纓:“???”
不對,不是親面頰嗎?為什麼會變成接吻?賀重錦方才似乎要說什麼?他要說什麼?
兩唇相接,就這樣貼了許久,江纓想賀重錦興許會說重要的事情,還是先讓他說吧。
結果,唇瓣剛剛分離一瞬,賀重錦的手放在江纓的後腦,然後輕輕一摁,她又重新吻上了他的唇,只不過這次,他的吻撬開了唇齒,直達最柔軟的深處。
她稍稍退避了一下,後任由他的氣息席捲而來,右手搭在賀重錦肩頭的手,纖細指尖陷進他的面板裡,哼哼出聲。
春宮圖上有這一頁,這次總對了。
水面泛起了圈圈漣漪,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四散開來,兩個人吻著吻著,起初視線相平,最後到她俯首吻著他,白皙纖細的大腿貼著他腰際。
她的小腹剮蹭著青年結實的肌膚,傳遞著一種微妙的,說不清楚的感覺,逐漸的,賀重錦原本帶著涼意的體表變得溫暖了起來。
吻了一會兒,江纓用手輕輕拍了拍賀重錦胸口,試圖推開。
對方的神智這才從剛才的意亂之中中抽離出來。
溫潮欲動。
賀重錦錯愕地盯著她,隨後別過臉,昔日俊美白皙的面頰,此刻卻燒得通紅,腦海中只環繞著一句話:他剛才在做什麼?
出於什麼原因?什麼動機?
賀重錦記不清了,那似是突然之間發生的,他想親吻她,想擁有她,就像那晚被下了合歡散,瘋狂做出的那些舉動一樣。
不對,這裡是他的府邸,是賀相府,吃一塹長一智,他怎麼會再次中這種藥?
江纓從賀重錦身上下來,乖巧地坐回了他身旁的位置,抱著雙膝反應了好一會兒。
賀重錦以為嚇到她了: “對不住,剛才我我不知會如此”
一朝權臣,竟第一次變得語無倫次,像個做錯事的傻男人。
“不不不。”江纓解釋的速度比賀重錦還快,“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是我夫君,而且春宮圖上就是這樣畫的,你沒有錯。”
“春宮圖?”
他以前似是在書閣裡看到過,但只看了一眼,覺得裡面的畫有些不堪入目,便命文釗扔掉,現在應該是找不到了。
那時,賀重錦沒想到日後自己會娶妻,沒想過那本書會有用處。
整整全卷,都沒有了。
“其實,剛才我之所以叫停,是因為你壓到這裡了。”江纓指了指小腹,無所適從道,“我不舒服,它想來也不自在。”
“抱歉。”賀重錦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也道了句,“對不住,是我不好。”
洗淨身上的血腥氣後,他們回到塌上,很快就熄了燈,但江纓翻來覆去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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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發現沐浴時背的那首詩,和賀重錦吻過之後一直想不起來,還有每日的書法,她還沒有寫。
天色已晚,夜色深濃,已經過了和賀重錦約定的時辰,賀重錦不准她睡得太晚,明明郎中說只要喝按時喝保胎藥,便可 ? 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