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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神你可終於回來了哇!!」前方的張銘看見他,萬分激動地趴過來,訴說著自己的想念之情,「學神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的知識量不知道縮減了多少倍!沒人給我答疑解惑,可太痛苦了!我這攢了一籮筐的未解難題等著您呢!」
「不過您這剛大病初癒,肯定是不太想看的,我不急,您先好好養身體……」
一旁的董揚帆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他一把扯過張銘,把他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沖他喊:「你學神哪裡是不想看你的題?他是連你本人都不想看見!沒眼力見兒的傢伙!快別擋著你學神看他想看的人!」
張銘一臉懵,捧著他的習題冊子呆坐。
董揚帆看著張銘,滿臉的無語。
「冰飲」cp的緋聞都傳到這種程度了,這呆子就坐在處於風暴中心的林硯冰的隔壁,是怎麼做到不問世間紛紛擾擾紅塵事,埋頭只讀聖賢書的?
也是個人才啊……
林硯冰這段時間經常會受到同學們的打趣,都是善意的,她也習慣了,沒羞沒惱,反應很平靜。
這麼一打岔,周引原先想問的那個問題是怎麼也問不出口了。
他在班上能說得上話的人本來也沒幾個,請了這麼長時間的假,回到班上,大多同學都不好意思過來慰問,只得是眼神慰問。
任課老師們倒是都很熱情,每節課上課前都要關心他那麼一兩句,基本上是相似的話,周引也回得相似,假笑都笑累了。
課間休息期間,周引不爽地發現,趙嘉樹這傢伙居然仍舊恬不知恥地跑到他們班窗外,盯著林硯冰瞧。
周圍同學都習慣了,就當趙嘉樹的出現是一出固定的戲,反應都很漠然。
林硯冰甚至也是這樣,自顧自幹著自己的事兒,不管不理,心理素質極好,臉皮也練厚了許多。
這整個班級,似乎只有周引是格外膈應這件事的。
沒人驅趕,那就讓他來。
總該有個了結。
他忍夠了。
周引突然站起身,直直就往教室外走。
林硯冰沒注意到,專心致志地與一道物理題鬥爭。
趙嘉樹手肘支著窗臺,看小美人兒看得正入迷,突然胳膊一痛,整個人被甩到了後方的白牆上。
他勉強穩住身體,扶著牆大喊:「誰啊!有毛病啊!」
這一聲兒把周圍眾人都驚住了,紛紛仰起腦袋望向外面,放下手頭上的事兒看好戲。
林硯冰這時候才發現,周引不知何時已離了座,和教室外的趙嘉樹對上了。
一條走廊,兩面白牆,周引和趙嘉樹相對而立,氣氛焦灼。
張銘糊裡糊塗地問:「這這這……怎麼回事兒?!」
董揚帆拍了把他腦袋:「這還看不出來?你學神削他情敵去了!」
周引能忍這麼久,已經夠給趙嘉樹面子了。
要換做是他,情敵當著自己的面兒,光明正大地來盯自己女人,他可忍不了。
周引懶懶抱上胳膊,背靠著牆,神態散漫卻凌厲。
他擰著眉看趙嘉樹,語氣不耐:「夠了吧?」
趙嘉樹裝傻:「夠什麼?」
周引強壓著不爽的情緒,下了最後通牒:「你有兩條路,一,右轉回班,再也不許來。二,轉身,跳下去,再也來不了。」
他們現在所在的是三樓,不高不低的樓層。
周引這話,語氣輕描淡寫,卻可謂是殺傷力十足。
放狠話,那就放最狠的。
趙嘉樹一聽,臉色都白了幾分,他額角的青筋氣得突起,猛地衝到周引面前就想動手。
「你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遍!」他狠狠揪住周引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