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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沒有說話只是徵徵看著她,她倒了杯新送上來的熱茶推向蘇亦澈,躲開了他灼熱得像似溶入血肉的目光。
“我不好。”他怎麼能好,他一點都不好,自從得知她失蹤的那一刻起,他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日不能食,晝不見影,夢境卻盤旋。
她只能裝作答非所問,雙手在桌子下面交叉拽緊,使勁扣住,不然自己的情緒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住:“我現在和褚澤野在一起,等這邊的手續辦齊,我和他準備出國定居。”她越說越沒有底氣,沉默了片刻,“我還有些東西放在你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蘇亦澈的表情復辨,苦澀中還帶著僅存的微弱希望:“你……真的決定好了?”
“嗯。”簡言恩低垂著頭,輕輕應了一聲。
只是才短短一年多的光景,不久前他們還是如此親密,可什麼時候,我們之間卻像隔著無數鴻溝,無法逾越。
甚至他還不知道兩人曾經共同還存在過一個孩子,他與簡言恩血脈的延續。
存在過,只是過。
過去了,不再了。
然而這所有的一切只是水中花鏡中月,消逝得普通陽光下的泡沫,一切無影無蹤,徙剩殘留的痕跡空回憶。
“有空就去看看伯父伯母吧?”
“我訂了後天的機票。”
“好,我知道了。”
蘇亦澈絕望地閉上眼再開啟,話語哽在喉間一句句擠出:“這是你原來的鑰匙,這段時間我都在外地出差。伯父伯母為了你的事才大病初痊,最好不能再受刺激,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配合你先穩住他們。學校那邊我已幫你辦理好休學手續,什麼時候想繼續可以再回去。至於我父母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
“謝謝,凡事你都能考慮得那麼周全。”
他嘴角似有自嘲:“如果真能如你說的那麼偉大,當時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言恩!“褚澤野驚慌失措呼叫,遠遠就一路衝了過來。
他的突然出現讓簡言恩始料未及,如果他們兩人起了衝突,以褚澤野現在的身體狀況可能會暴露真相,簡言恩抽離凳子:“我先走了,再見。”話畢,一步上前拉起褚澤野就想離開。
“褚先生,要不要坐下來喝杯茶?”蘇亦澈眉宇間卻是隱藏不住的怨恨,可從小養成的良好修為只能生疏而客氣地邀請他。
“我們還有事!”簡言恩搶先替褚澤野推辭。
可她這樣的行為,落入在蘇亦澈的眼中卻是另一番意味,紅茶微苦,也敵不過心中的苦澀:“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
她還拉著他的袖子,停在半空的手,徒力垂落。
“沒事的,你先去外面等一會,就一小會,我和蘇先生聊兩句。”褚澤野輕摸她的頭柔聲哄道,雙手推她向前,在雲南時,他常常這樣推著她散步,一來二去,已變成了一種無意識的習慣動作。
蘇亦澈難受地把臉撇向一側,親眼所見無疑是在他傷痕累累的傷口上撒鹽,簡言恩何不如此,她狠下心來,配合褚澤野笑著回應。
他們兩人看著簡言恩的背影出了咖啡館大門,徹底消逝在遠處,褚澤野坐到她方才坐過的地方,就著她才喝過的杯子續滿咖啡端起:“蘇總,請。”
“你只不過比我運氣好,先找到了她。”蘇亦澈無奈地晃動著茶杯,並沒有喝下。
褚澤野那麼精明的人豈能不懂他話裡有話,那就努力去成全她,他毫不避嫌轉彎抹角:“可不止好那麼一點點,人啊,信命吧,有些緣分就是生來就註定好的事。”
比起褚澤野的春風得意,蘇亦澈倍顯萬分落寞,他並沒有反駁,語氣只是轉化為鄭重:“她既然選擇了你,我只能去尊重她。但是,我必須把狠話撂在這,我知道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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