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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音向來不是那種被人坑了只能吃悶虧的人,雖然魏雨的這點小把戲沒能產生什麼影響,但被人算計了終歸是不爽的,楚音音直接就走了上去,打算好好的會會她。
結果沒想到魏雨膽子這麼小,她還沒開始使勁呢,對方就給跑了。
不過也沒事,這麼上道還省了她的力氣。
數了數手上的錢票,發現還不少呢,八塊六毛錢,還加上好幾張糧票肉票,楚音音吸了口氣,這魏雨還真有錢。
原本她也沒想真的要魏雨給什麼好處,但既然人家都給了,那她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謝謝你啊魏雨同志,你可真是咱們首都好同事,有空常來家裡坐坐啊!」楚音音揮了揮手裡的錢票,大聲喊道。
已經走了老遠的魏雨聽到這句話,背影一個踉蹌,直接崴到了腳。
痛的齜牙咧嘴。
但她怕楚音音又追過來,只能忍著痛繼續跑了。
還讓她去家裡坐坐?
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來了!
——
不光是楚音音心情不錯,就連在車間工作的眾人也很明顯感受到,往日不苟言笑的蔣工,今天心情也特別好,別說和大夥打招呼了,就連小徐的工作不小心出了問題時,蔣工都沒有像之前那樣板著臉,只是讓他下次注意就行了。
大夥都驚呆了,尤其是小徐,差點淚流滿面。
「我師父對我可太好了,這是證明我的實力終於得到了師父的認可嗎?」
一旁的陳工:「……」
我覺得是你想太多了。
他走過去,對著正在拆卸機器的蔣徽道:「你今天發生什麼大喜事了,這麼開心?」
他們都屬於研究人員的範疇,按理說直接待在辦公室就行了,但現在年底了,鋼鐵廠壓力大,車間裡不僅工人活多的幹不完,就連機器也經常出亂子,所以這段時間他們都是和大夥一起待在車間裡的。
車間裡悶的不行,往常的蔣徽都是穿著工服,雖然每天換洗,但整天和機器待在一起,上面還是布滿了油印,看上去就和他們這些糙老漢沒什麼兩樣。
但今天陳工敏銳發現,蔣徽竟然在工服外還穿了一件罩衣,比工服要長,看上去就和那些大夫的白大褂差不多,蔣徽長得好,穿上去就顯得特別挺拔,就連陳工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衣服,你媳婦給做的啊?」
蔣徽挑挑眉:「眼神不錯。」
楚音音這段時間一直在給蔣徽做棉襖,但因為實在不熟練,做的過程就特別坎坷,不是不小心被針扎到了手,就是布料給裁長了,等到終於裁剪出合適的尺寸做棉襖的面子後,剩下的那些布就不方便做什麼別的了。
楚音音想了想,乾脆做成了一件罩衣,反正蔣徽整天在車間裡忙活,衣服上特別容易沾上油印,用罩衣就不會把裡面的衣服給弄髒了。
陳工腦子裡冒出一個自認為不可思議的想法:「你心情這麼好,不會就因為你媳婦給你做了件衣服吧?」
蔣徽看他:「當然不是。」
當然不僅僅是因為衣服,更重要的,昨天晚上他終於把兩個臭小子趕回去自己睡了,而且,而且音音還答應他了,不用離婚了。
蔣徽昨天興奮的一晚上沒睡,今天早上起來眼底帶著淡青,但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
這些肯定不能告訴別人。
只能在心裡想著要怎麼讓媳婦也跟著一起高興才行,蔣徽想了想,發現最近自家媳婦最喜歡的好像就是錢。
正當他準備去找廠長多加點班,好多拿點獎金時,蔣華卻找過來了,陰著一張臉,活像蔣徽欠了他八百萬一樣:「媽昨天被你們氣暈了。」
蔣徽低著頭擰螺螄